吗?”
凌安之翻了个身平躺在草地上,翘着二郎腿,把手往后脑勺上一抱,被正午的太阳晒的舒舒服服的半闭着眼睛道:“凌霄哪有什么命门,那小子功夫好的很。”
小黄鱼儿一翻身用胳膊肘撑着地,亮亮的眼睛盯着鬓带小花满脸洒满阳光的凌安之,问道:“那你有防守的命门吗?”
凌安之喉结动了一下,长睫毛一抖动眼睛睁开:“爷爷我是鬼见愁在世,还需要防守?小屁孩子问题忒多,给你师傅捏捏肩膀。”
小黄鱼儿最近摸到了凌安之的脾气,此人就喜欢别人揉捏他,基本上练好了手上功夫小事就能有求必应,她伸出小爪子按摩凌安之的肩膀。
也是,凌安之天生神力和凌厉的身形合二为一,还需要什么防守。
草原上一般土壤养分稀少,很少养出高树,所以有时候方圆几里只能养育一棵树,这树一旦扎稳了根,就开始拼命生长汲取保存养分,树干里尽量装水,显得树肚子很大,树冠伸展繁茂,很多动物喜欢正午的时候在树下纳凉。
花铭卓好不容易逃离了家族追踪,混过了黄门关,感觉也差不多安全了,打算提前去见个人,没想到正在那人必经之路上转悠,又被家族追兵看到,不捉拿归案不罢休,一直将他驱入了草原深处实在找不到了才怏怏的回去了。
草原深处野生动物极多,没有野外生活经验的人基本都活不到晚上。
花铭卓一路逃遁,被几匹狼追到了这棵树上,现在实在是弹尽粮绝、筋疲力尽。
他像个破布似的挂在一个大树叉上,休息了半晌呼吸还是不匀,尤其嗓子和气管,干的像被火烧了的一样,他突然想歪了,估计被火烧死临死前吸入高温的热气就是这么个烧灼的疼法。
不过他现在和被火烧死差不多了,几匹狼紧紧跟住他穷追不舍了一个上午,在他身上挂了几处彩,现在正瞪着黄眼珠龇着牙在树下逡巡不去,等着他体力不支的栽下去。
一片衣袖和袍子下摆已经被狼撕了去,露出胳膊上不断渗血的几道抓痕,他甩了甩受伤的胳膊,一小溜血飞落到了树下,更刺激了这些黄毛畜生上蹿下跳。
花铭卓低头看了看伤口,不严重,叹了口气,感觉此处是自己的绝地。
他微微一闭眼就一阵头晕,在树上抓不稳的晃了三晃,这种身体状况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他自我判断一会就会晕过去掉下去喂狼。
想不到自己竟然死在这里。他转移注意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他的手纤长、灵活、柔软,每一个指骨的骨节都像是花骨朵一样,生而为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