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在旁边看热闹,等着主子淹死吗?凌霄看起来可一点都没急,他肯定不是在眼瞅着主子淹死,但是肯定是在看热闹。
太气人了,这不是两个人在这里拿她消遣吗!
小黄鱼儿气坏了,她水淋淋的一跃而起,一甩胳膊就把凌安之摔到了地上。
小黄鱼儿一抬头,凌安之就知道露馅了。
在凌霄远远的看到她来了时就躲到树上去了,看了一场好戏。
看到小黄鱼儿刚才都要急哭了,凌安之也不敢再演了,立马像一条刚出水的鱼一样挺腰而起,一边狂笑一边把树上挂着的大氅摘下来裹住了浑身是水的小黄鱼儿,一叠声的赔礼道歉道:“别气了,别气了,我也正想马上从水面浮出来呢。”
刚从树下跳下来的凌霄正好听到这一句,心道:扯淡,以凌安之的水性,还能在水里再憋气一刻钟。
不过这句话是万万不可说的,无论如何自己都的共犯。
凌霄不敢怠慢,此地温度太低,他就地取材划拉了一小堆苔藓木头就开始生火,再不烤干非全冻成西伯利亚冻鱼不可。
小黄鱼儿气坏了,用足了力气一甩他——没甩开,凌安之也知道小黄鱼儿是真生气了,一边憋住了笑一边低三下四的赔小心:“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真能跳下来救我,以为你得回去喊人呢,我一会肯定就自己爬上来了,哎呦,别打别打,轻点轻点。”
老是自己挨打也不是那么回事,凌安之湿漉漉的眼珠一转,头发还在滴水,看到了旁边唯一一个浑身干爽舒适、正在点火的凌霄,喝道:“凌霄,主子落水了,你见死不救,惹的人家姑娘伸出援手,你良心坏了?”
“…”到底是谁良心坏了?
然后可怜的安夷小将军在火堆边拉着一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小黄鱼儿,像个孙子似的低声下气的哄了一个时辰,直到小黄鱼儿头发衣服全都干的差不多了,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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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的日子临近,准备工作更紧罗密鼓起来,连重伤初愈的许康轶都在晚上检查过线路、武器和马车,也没有时间出去胡闹了。这几天也没怎么看到小黄鱼儿,倒不是小黄鱼儿多小气,而是小黄鱼儿那晚受了凉,而且又惊又气,回来第二天早晨就发烧了。
凌安之和凌霄也知道闯了祸,想去看看才发现,小黄鱼儿的闺房男人是进不去了,除非人家两个哥哥。
有时间的时候两个人免不了互相埋怨了一番,小黄鱼儿再怎么打扮成一个小子,到底是个姑娘,而且在西域的时候就显露出来特别怕冷,这回给冻坏了。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