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皇子的罪名可就落实了。
想到此处,他马上当胸扶住了翼西郡王,正色道:“王爷哪里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军备所,就是为大楚抵御外敌提供军备的;况且殿下千金之子,有恙在身尚且亲自带兵西征,我作为臣子,更应尽忠职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挺识相,翼西郡王眼里光芒微微一闪,好像腰比刚才有劲了一点,双手扶着张督监的双臂道:“既如此,我正好亲兵车马在此,还可以搭把手帮忙装卸”。
不自己装怎么行,万一子母铳的炮弹给的不够呢,翼西郡王的母家世代经商,他和母亲娘家关系走的更近一些,尤其会精打细算。
许康轶虽然体质稍弱,不过总归年轻,且许康瀚让其不许耽搁,他连夜整装,带着大炮、炮弹、家兵、护送的车队以及贴身侍奉的人,趁着天还没亮就出了城。
河北也在京城到黄门关的路上,许康轶侧身倚在车厢里——总躺着人也受不了,到了河北之后,他身上的伤已经见好。他着素色锦衣,单手拎着茶杯,眼珠在微微挑起的凤眼里转了两下,问道:“这里与武威将军黄中原的中军有多远?”
骑马随行车外的家将元捷马上回答道:“此处过去路况却好,就是稍微远了些,马车要两个时辰。”
“将红夷大炮和军车留下,陈恒月、陈罪月、相昀都留下看着车队,元捷和我走一趟中原驻军。”许康轶微微摇了摇头,十万大军,按兵不动持军观望,实在是固步自封的可以,如果再一毛不拔,那就更说不过去了。
“可是,王爷,”元捷是许康轶贴身的随从和家将,和许康轶年龄相仿,跟随多年了,劝道:“泽亲王让我们早日赶到黄门关,万一差一日抵挡不住…”
许康轶眼珠一转想了想,就算是沦陷了好像也有补救的办法,他凤眼一挑,说不出的冷峻,道:“抵挡不住就说明安西凌家军气数尽了。”
许康轶到了中原驻军如法炮制,又在武威将军处“奉旨”拿了两万匹军马。
反正已经心里恨毒了他,拿一万和两万好像区别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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