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想用点穴手,快速制住其中一人。
若是她银针在手,此刻不必这般费神,到底男女力量悬殊,她不能以硬碰硬。
当她点中一人的穴,刚要侧身后踢向另一个人时,后脖颈一疼,她条件反射摸过去,触到一根长针。
商乐儿想拔掉长针,只觉全身麻痹,眼前模模糊糊晃着黑洞洞的枪口,不等将猜测说出口,整个人朝地上倒去,很快失去知觉。
商乐儿中了麻醉枪,待醒来时,躺在控制室的硬床上。
室内除了她,再无一人。
“倾哥哥,倾哥哥!”商乐儿有许多话要对夜倾说,用力爬起来,出乎意料地是气力依在。
不是药效未过,就是她在晕睡时,有人给她喂了药。
“倾哥哥,哪怕你让我滚,要杀了我,我也要把事说清楚,我与张小夜只有姐弟情,我心里只有你!”
她念叨着冲向门口,用力拍打着,叫嚷着要见苍先生。
可军装人打开门洞,毫不留神地阐述事实:“苍先生现在,没时间见你!”
之后,她不理会商乐儿的喊叫,关上门洞转身离开。
“求求你,让我见苍先生,他误会我,他凭什么误会我?凭什么要我滚?凭什么要杀我?夜倾,你是要让我恨你吗?”
商乐儿立刻跑到窗边,不停朝离开的军装人背影喊着要见苍先生。
渐渐地,她喊累了也没得到回应,疲倦地顺着墙边滑下,蹲坐在地上,抱着胳膊哭泣地抱怨夜倾,最后狼狈地将头埋在膝盖上。
三天后,一直没见到白发夜倾,商乐儿的情绪有些失控。
视频里的女子,时而低头蹲坐在地上,时而又如要毁灭一切般,将控制室里的东西东摔西砸。
信息员看到这里,不仅暗暗吐舌:“她一直喝的是什么药?平时看着虚弱无力,可一喝完药后,就变得鬼魅起来:行动力与破坏力超强了。”
信息员二:“可不是,你有没有发现,夜夫人在说恨夜少将时,眼中迸射出凶光,仿佛要毁灭一切。我这背后都出了一身汗,太吓人了!”
这人可能被吓着了,突然内急,赶紧站起来,“我去上个厕所,你看紧点视频,有什么都记录……哎哟,我的腰!”
行动之间急了点,他扭到腰了。
一旁的信息员,被这次的夜家火灾,弄得精神紧绷。此刻听到同事的话,不噤笑出声来,“小小年纪,哪有腰哟!”
“什么意思呀!我都二十三了,早就结业。若不是这次事情紧急,我说不定都谈对象了都!”
“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