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厉向爵后背落地,被花成景踩得咳了起来,唇角溢出血。花成景沉沉地扭了扭脚,冷冷地盯着厉向爵,“我的女人,不许你动她,包括言语!”
厉向爵想笑,却不得不咳了血,他擦了唇边的液体,勾了勾唇望着花成景,“有意思,你这样,让我忍不住看上你。”
厉向爵痞子模样,令花成景皱了皱眉,立刻缩回脚,仿佛踩了他都嫌脏。“滚!”
“这样就松了?真是个少爷出身!”厉向爵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行动如风袭向花成景,瞬间就擒向他的脖颈,逼得他后退直至靠在石柱上,“怎么样?你就算再练十年,也不定有我这身手……”厉向爵正得意,腰间突然被东西抵住,他果断举起手,面上却依然带着笑。
“想不到少爷还带了枪,我认输。”
“就算我再练十年,二十年,我也不准你伤害安蝶恋!”宣誓般,花成景说得字正腔圆,声如洪钟。
“我若是说,我没伤害过安蝶恋,你信吗?”
“不信!虽然我与你没什么交往,但你替辛出现,帮我制造零件,足以表明你和辛是一伙的。辛做过什么,没人比你更清楚吧!”
想着辛曾用东郊事件,以及花敏发假消息引发冷库事件和参与游园老虎袭人事件,威胁自己接受他在南港的货。花成景冰冰地对厉向爵说道。
“好好好,我答应少爷,五年内,我不动安蝶恋,至于以后,得看形式变化。”为了报答花成景救哥哥——少年厉向楠一命,厉向爵妥协道。
花成景收起手枪,脸上恢复平静,看了眼安蝶恋曾被绑的石柱,淡淡地离开,没有给厉向爵一个眼神。
凡事没有永远,厉向爵答应五年内不动安蝶恋,他就只能再强大自己,待五年后,让伤害安蝶恋的人,再次妥协在自己的……威下。
花成景满心想着保护安蝶恋,却没注意黑发蓝目的厉向爵,称呼自己为‘少爷’。
安蝶恋醒来时,身上已换了件衣服,全身清爽,应该是被某人抱着洗过澡。她慵懒地往薄被里缩了缩,却听头顶上磁性的声音响起,“是不是怀了,都晌午了,还想睡?”
“……”安蝶恋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看了看窗外,太阳正烈。她再扭头看向身边,男子斜依床头,白皙如玉的脸上,一双如墨的眼眸正望着自己。他手翻着册子,双腿并拢在册子下,端正中带着随意。
公子如玉,世如双!
然而,如玉的男子右脸,有个牙痕的印记,令他整个人带了邪魅。
安蝶恋表示,男子仅一个随意的姿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