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呢?
见我痛苦地拧巴着眉梢,曦儿的怒气消了下来,拉我在床边坐下,语气缓和了下来―
“你想想看,阳阳,”她看着我说,“肖德龙雇凶杀人理应死罪!是的!肖奕可以花重金打通关系,肖德龙可能不会被判死刑,他可能只会判个死缓,然后转为无期,肖家人在努力一把,也许肖德龙坐过十年八年就出来了。肖奕也可以打通监狱内部的关系,这样肖德龙在监狱里可以不受一点罪,舒舒服服地在监狱里养精蓄锐,或者晚上还能私自跑回家或者跑到夜总会去消遣。这样的结果不是没可能,可是你真的愿意看到这个结果吗?
我长叹一声,看着她道:“可、可我看着雨涵哭的那么伤心,我真的于心一
“于心不忍?”曦儿盯着我说,“那我被人摘走了一只脾脏,你就心安理得了?难道我那只脾脏还比不上雨涵的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