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吟地说,“怕我吃了你?咯咯咯………”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打破了原本正襟危坐的姿态,做得稍微放松了一些。
可蓝英姬似乎并着急去换衣服,而是一辟谷坐在了我边上,笑吟吟地看着我说:“怎么?怕我在没揭开盖儿的红牛里下毒?………”
我转脸看她一眼,讪讪一笑道:“怎么会呢?。”
“那你是要我帮你揭开盖儿了啰?………”蓝英姬朝我妩媚一笑,弯腰从我手中拿过红牛。
其实她这个动作做得非常缓慢,也非常舒展,倾身向前的时候姿势有两到三秒钟的凝固。
我浑身的气血一下子全涌上头顶,感觉鼻腔里都有炙热的液体往下流出似的。
幸好我是坐着的,我的身体反应她看不大出来。
蓝英姬帮我红牛的盖子揭掉,把饮料再次递到我面前。
“喝吧!提神呢!”她仰脸笑吟吟地看着我说。
要那么提神干吗?你mb的打算一直裹着这毛巾大小的浴巾陪我坐在这里谈古典文学,抑或是弗洛伊德的关于梦的解析么?。
否则她那会儿在电话里怎么能确切地意识到,如果我再不及时赶到,她就要真地被人非礼成功了呢?。
现在同样面对一个身强力壮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而且地点已经转移到更为私密的屋内,难道她就不怕我非礼她么?。
我不敢再看她,怕惹火上身,有时候女人对于男人而言,是比重磅炸弹还具有威胁力的重型武器!她们的身体和眼神完全可以摧毁意志力坚若碉堡似的男人的防线!
我就怕这个!。
“你怎么出门不带钥匙呢?………”我讪笑着问她道,眼睛却低头看着手中的红牛瓶子。
蓝英姬轻叹一声说:“活该我倒霉!是这样的………”
接着蓝英姬向我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今天是周末,蓝英姬早上睡了个自然醒。上午十点钟才起床,起床时候去浴室冲了澡,冲完澡随手裹了条浴巾刚走出浴室,就听见好像有人在敲门。
这楼房可能修建的年代比较早,还没安门铃。
准确地说,不是敲门,但是她的确听见客厅的房门外有动静,像是有人用一种锐意在刮她的防盗门。
而且她家的小狮子狗也在门边有些躁动不安,还冲着房门低低地吠叫着。
蓝英姬更确定绝对有人在她家的房门外。
蓝英姬上午跟朋友约好上午起床后一起去逛街,以为是朋友等不及了,所以上门来叫她起床了。
蓝英姬还是有一点安全意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