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躺在她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她是侧卧,面朝落地窗外的,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睡裙,雪白的香肩和脖颈露在外面。
我的心像针扎一样痛了一下,心想傻瓜,为什么痛苦的时候不告诉我呢?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为什么选择一个人默默忍受呢?。
我不知道夕儿是不是睡着了,我和梅朵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床边。
夕儿并没有睡着,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她蓦地转过脸来。
“阳阳………”夕儿又开心又意外地看着我说,“你怎么来了?………”
我板着脸,两步走上前,坐到她床沿边上,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病了?。”我依然板着脸看着她道,心里却很是心疼。
夕儿看着我,呡唇笑了笑说:“没什么大问题………怕影响你工作………”
“什么话!工作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嗔眼看着她,气声道。
我一直认为,对于男人而言,事业绝对不是第一位的!摆在第一位的是温馨的家庭,是温柔贤惠的妻子!而男人之所以要努力做事业,恰恰就是为了让家更好让妻子更好?。
做事业的终极目的还是为了家,为了女人。
我握住夕儿的手,夕儿也握住我的手,四目相对。
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在我一番带着爱意的责备里,看得出夕儿的心里是满足的,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梅朵倒了一杯温水,又从床头桌上的胶囊里取下两粒红黄颜色的胶囊,对夕儿笑笑说:“大小姐,该吃中午的药了。”
我接过梅朵递过来的水杯和胶囊,朝她笑笑道:“朵儿,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好了。”
梅朵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我搁下水杯和胶囊,把夕儿搀扶起来,让她偎靠在我怀里,我先把胶囊喂到嘴里,再拿起水杯喂她水喝。
“我自己来吧,阳阳………”夕儿仰头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我板着脸,像批评小孩子似地看着她道:“把手放好!有多动症是吧?。”
“去你的!………”夕儿笑着扬手打我一下说。
我笑看着她道:“把手放好,把嘴巴张开。来!啊。”
喂夕儿吃完药,我抱住她坐在那里。
夕儿偎在我怀中,一只手臂绕住了我的腰,香腮紧贴着我结实的胸膛。
“这样抱着你好踏实,好有安全感………”夕儿呢喃了一句说。
我怀里她的身子一动不动,似乎在贪享着这种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