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点什么,第一次路过那里发生了两个男人企图把烂醉如泥的曦儿劫持,第二次去是孙红兵跟几个混混发生摩擦,第三次几个混混猥亵夕儿,最终发展到我和郝建跟他们大打出手。
颜真真脸皮再厚,也还是个女孩,虽然面对她的骚扰,我很烦躁,但她并没有其它的恶迹。她独自一人在酒吧买醉,想必是遇到什么烦恼事儿了,现在被几个流氓纠缠,不知道能不能摆脱他们。
流氓一般都是找醉酒的女子,因为那样无论是揩油,抑或是强见,都比较容易得手。强见一个醉酒的女子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别说抗走弄到酒店去开房,随便拖入附近某个卫生间就可以进行强见。
这样一想,我就动了恻隐之心。
我抓着手机,冲手机那头道:“喂!………喂?颜真真………”
而这个时候手机却中断了通话,手机那头去只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我气得把手机一丢,嘴里悻悻地咕哝着:“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你爱喝多少就喝多少吧!你爱被谁非礼就被谁非礼吧!。老子困得要命,明天还要上班还要去医院看望曦儿呢!哪有时间管你这个厚脸皮的闲事!。”
我倒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住了身体,也蒙住了脑袋。
我一动不动地就这样躺在床上,蒙着脑袋,卧室里很静,似乎只有我的心跳在“咚咚咚”地跳着。
起初还很有节奏,慢慢地心跳就加快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子蒙住脑袋后呼吸不过来的缘故。
我倏地翻身坐起来,盯着对面的墙壁上的某个点看着。
我真地可以心安理得睡过去么?万一颜真真真地被人迷奸了,我会不会为此而感觉内疚呢?万一那警察一调查起来,岂不是我也成了谴责的对象了?。
因为我无疑是颜真真被强见前最后一个接到她电话的人。
mb的!还是把她从酒吧里拖出来吧?!。
佛祖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我半认真半戏谑地这么一想,就跳下了床。
我迅速穿戴好后,抓起手机一看,已经是陵城一点过一刻了。
我走出“爱琴海的阳光”,在大门口打的士前往“soso”酒吧。
“soso”酒吧被鲜艳的霓虹装饰着,仿佛一位妖女的红唇,诱或着人们奔她而来,在这里沉醉。
而此刻,正是夜场里的年轻人最为疯狂的时刻。据一个心理专家研究说绝大多数一夜情均发生在这个时间段,至于是什么原因,我忘记那个专家是怎么说的了。
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