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把一只手轻轻从她脑后伸过去,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同时我冲前面的郝建道:“把空调打开!。”
郝建伸手打开了空调。
见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恰又是红灯,郝建略微有些迟疑。
“闯过去!。”我冲他道。
“好嘞!。”郝建一脚紧踩油门,白色宝马呼啸着穿过十字路口。
白色宝马保持着闯红灯的速度,在街道上疾驰如飞,窗外的霓虹灯“唰唰唰”地往后闪。
我紧抱住曦儿,想使她的身子不在瑟缩。
曦儿的双臂也抱紧我的腰,小脑袋在紧贴我的胸膛。
我低头用脸庞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秀发,小声安慰她说:“别怕………曦儿,别怕………马上就到医院了,会没事的,我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晶莹的泪水从她微闭的眼睛里悄悄溢出,顺面颊无声地滑落………
我突然想起那次曦儿被小货车撞了之后,我随医院救护车护送她去医院急救的情景。
当时的情景和现在真像啊!可是,又似乎恍然如梦了。
我也是这么紧抱住她,我也是这么安慰她的,而曦儿也像那天一样静静地躺在我怀里,很安静很安静,安静地让我害怕。
………
一刻钟的样子,白色宝马车就在滨海市眼科医院的急诊大楼前面稳稳地停住了,因为是急刹车,所以车轮与地面摩擦异常响亮尖锐。“吱呀。”
我迅速推开车门,弯腰奔了出去,绕过车尾奔到车对面,拉开对面的车门,把曦儿抱了出来,转身就冲进急诊大楼的大门。
床过候诊大厅,直奔急诊室。
“医生!。医生人呢?。医生!。”我扯着嗓门在雪白的廊道里大声喊道。
顷刻间,三四个医护人员从右手边的值班室里奔了出来。
两名穿护士服的女孩奔向我,协助我把曦儿抱到急诊室,轻轻搁在诊疗床上。
一名穿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中年男医生紧跟着奔了过来。
“什么情况?。”医生看着我道。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
接着我逻辑非常清晰叙述非常有条理地把事情经过简明扼要地向医生说明白了,为曦儿的诊治节约了时间。
医生不是一直等我说明白经过才开始处理曦儿额头上的伤口的,他是一边给曦儿检查伤口,一边听我介绍情况的。
从酒店到医院,曦儿一直都是痛苦的闭着双眼的,直到这时候医生问她问题,她才微微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