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外套还没穿利索,一只手臂正穿过一只袖口,黑色的小包用嘴巴咬着。
穿利索外套后,郝建仰头看着缓慢跳动的楼层数字,伸手不停地按下行键。
我也不停地仰头看那红色的数字缓慢地跳动,又低头心焦如焚地看曦儿。
曦儿在我怀里一直痛快地呻吟着,她闭着双眼,把脸紧贴我的胸膛,嘴里不停地“哼哼哼”着。
她额头上的包似乎还在长大,已经鼓起了一个淤青的红枣一样的包块。
我的心脏抽搐了一下,那一定很疼吧?。
幸好在她额前磕在桌沿上之前,她的双手本能地撑了一下,但由于她双手的气力太小,无法阻止她身子失重一般往下跌的巨大惯性。
大概也正是由于她双手那么一撑,才避免了她直接被磕晕过去的悲惨结局吧?!。在她的前额冲着桌沿磕下去的瞬间,我几乎是窒息的,因为那么一磕,非死就残!。
而且她伤到的地方太危险了!就在额头靠近眉梢的位置,哪怕再往下三分之一个公分,她的左眼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