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稍微裂开了一点。你别听你妹在那夸大其词。我好得很呢!一见到你,我的伤口就自动愈合了。呵呵。”
“讨厌的家伙!”夕儿抬手在我胸前轻轻捶打了一下,勾下脸轻声说。
我抬手捉住她温软的小手坏笑道:“来!快抬起脸,让爷好好瞧瞧!哈哈哈。”
………
回到医院,走进病房,见曦儿正在狂揍郝建,追着郝建在病房套间里乱碰乱撞的。
曦儿举着手中的输液架,一边追一边怒声道:“臭郝建!死郝建!你给我站住!。阳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像切黄瓜一样把你切成片儿!。”
郝建抱头鼠窜,边跑边喊“饶命”。
见了我,曦儿才住手,丢下输液架,奔过拉住我。
她仰脸看着我,急声说:“阳阳!你去哪儿了呀?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在看到夕儿从我身后笑着走出来时,曦儿后半句话像是被掐掉了似的。
曦儿有些不自然地松开我,看着夕儿笑笑说:“姐,你回来了………”
夕儿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对曦儿说:“阳阳去机场接我了。”
曦儿“喔”了一声说:“爱情的魔力真是可怕,断了两根肋骨还能去机场接人。”
夕儿看着她妹笑笑说:“阳阳不听话!姐待会再收拾他!”
“姐,你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曦儿哼声说。
夕儿呡唇一笑说:“我会的。”
大家在病房里坐下聊了一会儿天,曦儿和郝建就站起身要走。
我拍拍郝建的肩膀,讪讪一笑道:“辛苦了,伙计。改天请你喝酒。”
郝建看着我道:“下次这种差事我死也不干了。我差点遭人下狠手,没命等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