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冲洗了三瓶矿泉水,我驾车载着曦儿向附近的医院飞奔而去。
曦儿的情绪很失控,像精神失常一样,又叫又哭。
“我的脸!………硫酸!我的脸!………”她哭喊着,身子僵坐在车座上,双手抬起,颤抖着,依然不敢触碰自己的脸。
我心急如焚,咬紧牙关,把车速提到了最快,一路上连续超车。
我把一路上的交通秩序都扰乱了,有些车几乎是擦着法拉利的车身响着尖利的喇叭,划过去的,有一辆车因为车主判断失误,还把法拉利跑车的左侧车镜给直接刮掉了。
到了最近的一家民营医院门口,我抱起曦儿朝急诊科飞奔而去,穿过候诊大厅,把曦儿送到急诊室。
当我说曦儿是被硫酸泼了时,那些医护人员条件反射般地开始紧接抢救。
我被一名护士推出了急诊室,我呆立在急诊室门外,听着里面曦儿绝望的尖叫声。
我心如刀绞。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现在都没能完全醒悟过来。
我不敢去想方才的遭遇对曦儿意味着什么,那些“发烟硫酸”几乎泼洒了曦儿一脸!
她会完全被毁容的!。
如果曦儿被毁容了,那么,这个世界对她还意味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