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奔到了房门口。
看见我扶着夕儿走进来,她愣了一下,很尴尬地抬手朝夕儿打招呼说:“林总………您来了………”
夕儿看见邢敏的刹那,她很明显也吃了一惊。
我道:“敏儿,夕儿喝多了。去给她倒杯温水。”
“好呀。哥。”邢敏回转身,奔向饮水机。
我则把夕儿扶进了我的卧室。
坐在床边喝了一杯温水,夕儿忽然站起身。
“阳阳………我还是回‘玫瑰庄园’了………”她看着我说,尔后俯首,抬手拢了一下垂落下来的秀发。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道:“都这么晚了………”
夕儿抬头看我一眼说:“我不回去,我爸会担心………”
我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夕儿说,“你送我回家了,你还怎么回来呢?。”
我道:“我可以打出租车回来的。”
“别那么麻烦了,”夕儿说,“我可以的,我自己驾车回去就好了………”
我道:“我不太放心。”
夕儿朝我和邢敏挥挥手说:“再见。”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
我跟出卧室的时候,夕儿已经来开了客厅的房门。
我道:“夕儿………”
夕儿回头看我一眼说:“别送了………今晚外面特别冷………”
说着她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同时带上了房门。
我愣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怎么说走就走了呢?难道夕儿看见邢敏住在我这里,她不高兴了?。
………
这天晚上我果然做了一个有关章鱼的恶梦,我梦见我肚子里藏着一只大章鱼,它在我肚子里游走,啃噬我的肉,喝我的血。
那章鱼在我肚子甚至还邪恶地笑了。
它还会开口讲话,它对我恶狠狠地说:“你吃我的肉!我就吃你的肉!。”
我从恶梦中惊醒时,扭头看了看落地窗外。
发现外面天已经亮了。
我摸到手机,看了一时间,惊讶地发现此刻才五点钟。
五点钟外面怎么就这么亮了啊?。
我起身奔到落地窗前,拉开一点窗帷,向外面看去。
老天!外面下雪了!整个世界都白了!。
鹅毛般的大学还在簌簌地往下飘落,飞快地,密度也很高,楼下欧式黑色铁艺路灯的光线里,似乎还能隐约辨出雪花的大致形状。
好一场鹅毛般的大雪啊!今冬的第一场大雪!。
落地窗外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