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她终于得到一次亲近我的机会,因此她想将这一次机会化为永恒。
交谊舞很快演化为了“搂抱舞-,她的胸脯贴近我,贴近我,她的柔臂似乎带着无线柔情地箍住我的脖子,她还在把我往她芳怀里拉。
她的面颊时而搁在我结实的胸膛上,似乎在贪享片刻的温存,她的小手时而抚上我的脸庞,抚摸,抚摸,来回地抚摸,似乎永远都触摸不够似的。
虽然只能看到她的眼睛,可我仍然能感受到到她此刻贪恋的神态。
然后,她睫毛濡湿了,眼泪夺眶而出。
她并不忌讳在我面前哭,她没有哭出声音,眼泪只是默默地流着。
我打破了化装舞会的禁忌,将她拉到我的胸前,问她道:“你是谁?。”
她只看着我,并不应答,泪光闪烁不定。
我又问:“你是谁?。”
她不回答我,没人回答我,我的心是多么急切啊!因为我以为她就是曦儿!如果是她,那该多好啊!
我的心脏“砰砰砰”地乱跳。
我克制不住了,我想掀开她的面具,我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曦儿?!。
我一咬牙,伸出手去。
而她似乎早已有所防备似的,倏地抬手制止了我的不礼貌的举动。
化装舞会,要的就是这种神秘感,不能掀人家的面具,这是不成文的礼仪。
我将搂在怀中,低声道:“曦儿,是你么?。”
我急声道:“请回答我!。回答我!。”
因为激动,我的嗓音有些发颤。
我的舞伴并不准备回答我,没人回答我。
我们没有停止移动,移动,旋转,旋转。
对方的眼睛一直含着泪,艾青的诗句在我脑海中闪过。
“为何我的眼中常含着热泪,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我的喉结一直不停地上下蠕动着,有许多炙热的话语如鲠在喉。
舞曲结束了,我的舞伴毅然推开了我,汇入人群中。
一样的长袍,各色的面具,从头发上可以辨清男男女女,却无法分辨谁是谁?。
我的舞伴一汇入人群,瞬间我就眼花缭乱了,她成为众多穿白袍戴面具的女士中的一员。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慌忙掏出她交换给我的纸飞机,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字。
“你是蔚蓝的天空,而我就是那只小鸭子,我只是想靠近你一点,再靠近一点。我承认我是傻瓜,但来自内心的声音告诉我,我的作法是理智的,也是正确的。你是我的整个世界,无论你在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