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离开的,任何一对真心爱过的恋人都无法逃脱………”
我的喉结上上下下地蠕动着,我道:“夕儿………有些东西,是回不去的。就像你在博文里写的,错过就是错过了………太晚了,我们还是休息吧。这事儿我们以后再说好么?………”
夕儿的情绪慢慢平复下去。
卧房里再次陷入沉静,只有窗外的秋雨,依然淅淅沥沥。
这乡下果然是老鼠为患,而且乡下的老鼠似乎比城里的老鼠嚣张百倍,城里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但是在这乡下,老鼠可以吹着口哨在乡间小路上散步,村民们也不会觉得是天下奇闻。
屋子里的老鼠也是嚣张跋扈,一到夜间就上蹿下跳的,“叽叽叽叽”地到处觅食,对睡在屋子里的人熟视无睹。
可对于我们这俩个在城市里久居的人而言,老鼠们这种闹法,让我们心神不宁,无法入眠。
我冲着房角的黑暗处,“窸窸窣窣”响动的来源处吆喝了好几嗓子,也没用。mb的!今夜不会是某个老鼠的大喜之日吧?它们在闹洞房么?
蚊帐上面也有老鼠,上蹿下跳的,吓得夕儿不停地啊啊啊地叫唤。
夕儿说:“阳阳,我害怕………”
我道:“那怎么办?………”
夕儿说:“让我跟你一样打地铺好么?………”
我道:“那还不是照样有老鼠?。”
夕儿说:“睡在你身边,我就不怕了………”
我道:“那好吧。”
说话间,只听“咚”地一声,蚊帐上面的老鼠顺着蚊帐滑了下来。
吓得夕儿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
最后床对面的地面上是两个地铺,两个地铺紧挨着,我睡靠门的这边,夕儿睡我里边。
又有老鼠从屋顶的梁上跳到了一只简易衣橱上面。
噢!老天!这里的老鼠怎么回事?简直是岂有此理!这样下去不闹鼠疫才怪呢!为什么不用老鼠药药死它们?第二天我问了这家的男主人这个问题,他说没用,这些耗子太狡猾了,甚至已经能够区分寻觅到的食物哪些是下过药的,哪些是没下过药的,都成精了。
我和夕儿都是仰卧在地铺上的,灯已经熄了。黑暗中只有俩人微微呼吸声。
“阳阳,还记不记得在‘黑龙山’狩猎的那个夜晚?”黑暗中夕儿轻声问我。
怎么又是黑龙山那个惊险之夜啊?
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笑笑道:“记得。你已经问过一次了。”
夕儿说:“那你还记得我们同钻一个睡袋的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