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医生!麻烦你多打点麻药吧!你看他,痛得脸都白了。”
医生向我们解释说,多打麻药会影响伤口愈合的,所以不宜打过量的麻药。
在医生缝合的整个过程中,夕儿一直紧紧抱住我,还不停地抚慰我说:“乖,阳阳………再坚持下………就好了,乖………”
我记得我和夕儿热恋的时候,我很喜欢她对我说“乖”这个字眼,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恋母情结,应该没有吧?我从小只缺父爱,不缺母爱。但我依然很喜欢听夕儿对我说“乖”这个字眼。
我想夕儿应该是出于母性情怀才会对我说“乖”这个字眼的吧,但我不知道我自己是出于什么情怀,特爱听她对我说“乖”这个字。
好吧好吧!那么此刻,就让我好好享受下夕儿这迷人的母性情怀吧!
夕儿曾对我说,她只有在我面前,才会乐意表现出她童真的一面,比如俏皮,比如天真。
其实男人也是一样的。
有句话说,有人说男人本质都是孩子,如果他让你感到的只是他的成熟,说明他还不够爱你。
当我们愿意在一个人面前毫无顾忌地袒露出自己的软弱与缺憾时,那么这个人不是朋友,就是亲人,除此之外,就只有恋人了。
缝合了伤口,夕儿按照医护人员的指示给我拿药打针。
我们是在输液室里打针的,看着吊瓶里的液体顺着输液器一滴一滴流入我的血管,我有一种恍惚感。
人生真是难以预测啊!
在我、夕儿和薛飞驾车去“艺术策源地”的路上,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几个小时之后,我会在医院里缝合伤口静脉点滴消炎针的。
除了缴医疗费,除了去医院门口的街上买东西,夕儿几乎是寸步不离我左右,把我宠得像个小孩子。
在她的宠爱下,我几乎都以为我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了。
夕儿喂我喝牛奶,因为我一只手包扎着厚厚的白色纱布,一只手正在接受静脉点滴,所以只能让她喂小孩一样喂我啰。
她刚还在街上买了一些吃的,一些香肠,一些茶叶蛋之类的。
我的双手很忙,夕儿的双手也很忙,她一只手拿着插着吸管的“伊犁”纯牛奶,一只手拿着剥开的香肠。
她“啊”一声,喂一口香肠,又“啊”一声,再喂我一口牛奶。
我只需要动动嘴巴就可以了。
我皱眉看着夕儿道:“其实我不爱喝牛奶,不知道大家为什么那么爱喝牛奶。”
夕儿嗔我一眼说:“牛奶营养好呀,你出了那么多血,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