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薛飞带着七八个警察摸到那辆男的身后,将身体隐在半人高的荒草中。
薛飞一挥手,大家突然持枪从三面冲上去。
“举起手来!。”
“双手抱头!。”
七八个警察很快就将那俩个一点警惕性都没有的男的制服了。
其他警察跟着薛飞继续往前冲,径直冲到那间大厂房门口。
薛飞一脚踹开了房门,四五个警察鱼贯而入。
我也跟着冲了进去。
厂房里的情景令我大吃一惊!。
里面没有人,地上摆着两只塑料腕,一只像是盛食物的,一只像是盛水的。
过去一点是一截粗绳索,和一件白色上衫的碎片。
是的!是碎片!而且很明显,那上衫是被人为生硬地撕裂开来的,如果不发挥一点想象力的话,是无法将那些碎片拼装成一件白色女式衬衫的样子的。
当认出那就是邢敏的衬衫时,我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奔上前,一把拉住薛飞的手腕道:“是邢敏!这件衬衫我见她穿过!。”
薛飞还没回答,已经奔到里面房间里的一个警员跑出来,看着薛飞道:“薛队!里面躺着一个人!好像晕过去了!。”
听那警员这么一说,我浑身一麻,头皮都麻了。
邢敏已经惨遭不测?。
我和薛飞径直向那小房间的门口奔去,奔到小房间门口,向里看去。
当看到躺在地上的是一个胖男人时,我才轻轻吁出一口气。
那个警员把那男人翻过身来时,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傅德志!。
我对薛飞道:“他就是傅德志!。”
那个警员汇报道:“薛队!这人没死,只是晕过去了。好像头部遭到了重击!。”
怎么回事?那邢敏呢?。
小房间再向里又是一个大房间,大房间有个小窗户,窗台不是很高。
看得出来之前小窗户是被木板钉死的,但现在木板被人为破坏了,掉落在地上的木板上还残留着殷红的血迹,是新鲜的血迹。
薛飞捡起那木板看了看,果断地朝两名警员一挥手说:“追!有人是从这窗户里跳出去的!一定还没走远!。”
那两名警员敏捷地穿过那窗户,拔腿向前追去,厂房后面依然是半人高的荒草,人走在里面,只要微微弯腰,从远处看,是看不到人的。
我和薛飞紧跟着也从窗户里穿了过去,紧跟着打头阵的那两名警员向前追去,幸亏我穿了长袖衬衫,不然我的手臂肯定要被这荒草割得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