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不甜,我不会做任何勉强他人的事情,尤其是对待爱情!但是,我必须要先搞清楚,曦儿究竟是怎么啦?
如果她真地厌烦了我,如果她真地喜欢上了丹尼尔,那我就成全他们。如果曦儿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曦儿是被迫放开我的,那我顾阳绝不会这样糊里糊涂地失去自己的爱情!
只是我现在的心情太乱了,我需要好好整理一下,理清思路,确定新的行动方式,然后再做打算!。
………
离开琉璃月大酒店,乘巴士路过西西里庄园那一站时,我下车走进了西西里庄园,我在曦儿的寓所楼下呆了一阵子,很伤感地徘徊了一阵子。
楼下的草坪上,我和曦儿一起跟”爱丽丝“玩过捉迷藏,楼下的亭子里,我和曦儿追逐嬉戏过,一切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纳兰容若的词《虞美人》浮上我心头。
作家安意如在她的书《当时只道是寻常》里对这首词的解说,纳兰容若立在回廊花阴下,心里一定岁月沧沧,充满了沧海桑田的遗憾。读这首词俨然看见一个伤心的男人,逗留在荒芜的秋草蔓地的庭院里,这是和她曾经一起游玩的地方。那是夏夜,蟋蟀声声,两人在花下乘凉,她着香云纱,扑着流萤,一团欢喜热闹。而如今蟋蟀声已消失,她也已经不见。他只在草间捡到当年她无意间遗落在此的翠翘………
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别无二致。
回到仓库后的接下来几天,我每天都处在内心的煎熬之中,真真切切地内心的煎熬!。
我拼了命地干活,卸车的时候,别人都是抗一箱货物,我都是抗两箱,我还觉得不够痛苦,我让汪洋再给我加一只纸箱子,虽然箱子里装的都是些布料,但是一箱子布料也不算很轻!
汪洋说:“嗨,你那么拼命做什么?干多干少大家都领一样的工资呢。”
我沉声道:“让你加你就加!啰嗦什么?!”
汪洋摇头无奈,只得在两个箱子上面又加了一个箱子。
我沉声道:“再加一箱!。”
汪洋道:“顾阳!你是不是疯了?哪有人一下抗四只箱子的?”
我道:“我想疯,可我疯不了。”
汪洋道:“你已经疯了。”
晚上我跑到宿舍楼后面那颗老槐树下拼了命似地打沙袋,奇怪的是,我身体上所承受的痛苦越重,我心中的痛苦就会少一些。于是,我只有发了疯似地折磨自己的肉体,我的心灵才会从那种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