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顾先生。”
我一把将她搀扶起来,笑笑道:“哎,都怪我,小顾不应该带姐来这里散步的。这哪里是散步的地方呢!”说着我伸手轻轻拍了拍粘连琴姐肩背上的杂草。
“没事,姐不怪你,这都是月亮惹的祸。”琴姐朝我俏皮一笑说。
我道:“姐,我们回去吧。”
她点点头,转身,抬脚向前走去。
她迈第一步时,我就发觉了异样,琴姐的眉头蹙了一下,神态现出痛苦。
我急问:“怎么啦?姐。”
她飞快地看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轻声说:“没事………”
见她的手扶着腰,我急问:“是不是摔伤腰了?。”
琴姐没看我眼睛,只摇了摇头。
我奔过去搀扶住她,看着她眉眼间的痛苦,追问道:“到底伤哪儿了?姐!。”
琴姐抬脸看我,面颊倏地红了,尔后又飞快地低下脸去。
见她继续一瘸一拐地走着,我立马愣过神来。琴姐不会、不会是伤到辟谷了吧?!。
很快我就验证了自己的猜测,我看见有殷红的鲜血顺着琴姐大腿后侧流下来,我吓了一跳,突然顿住脚步,呆立在原地。
琴姐似乎也感觉到了,她回头看我,尔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腿弯处。
“啊!。”她再次惊叫出声,面色也一下子惨白了。
见她抬手扶住额头,身子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害怕她晕血,赶紧奔上前,搀扶住她。
我道:“姐,别紧张。”
我道:“姐,可能是你摔倒时被什么石头划伤了。”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急忙从包里掏出纸巾,把她擦干净流下来的血迹。
然后我搀扶着她下了山,来到幸福村农家乐的停车场,扶着她坐在副驾驶上。
殷红的血还在往下流,顺着她雪白的腿往下流,滴落在我垫在车座上报纸上,她身上那条白绸裙,也被鲜血沾染了红色的星星点点,仿佛是雪地里的红梅。
我急声道:“姐,别紧张,我送你去医院!。”
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座的门,我钻进车里,发动了车引擎,车子向来时的路上疾驰而去。
琴姐仰靠在副驾驶座上,身子向车门边侧着,血还在流,但她的面色恢复了一些,情绪也镇定了一些。
如果我没猜错,她的伤处应该是在左侧的臀部,或者就是左侧的大腿后侧。
车子驶出去几分钟后,琴姐叫我停车,她转脸看着我说:“小顾………姐不想去医院………姐怕去医院………”
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