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谁当你老婆,都会被你这变态狂折磨死掉!。”她挥舞着吸尘器紧跟着向我扑了过来,“我现在相信李红艳了!你那天肯定在储物室摸人家了………”
“嗳!老婆,”我退到墙边,看着她讪笑道,“你这样说,真让老公心痛!连你都不信老公,老公还有什么指望啊!。苍天啊!。”
“少给演戏!赶紧过来受死!。”她叫喊着,紧逼过来。
我无路可逃了,只好跳上了床,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讪笑道:“老婆,你再使用家庭暴力,我就报警了!。”
林曦儿扑到床边,仰脸看着我说:“你报警啊!你知道法国的报警号码是多少么?。”
“那我喊房东了!。”我道。
“喊啊!喊啊!。”她冷笑地看着我道。
她挥舞着吸尘器朝我身上胡乱地打过来,我在床上跳来跳去,躲闪着她的暴力行为。
跳着跳着,我突然忘记跳了,也忘记躲闪了,因为我看见了极度诱惑的场面。
林曦儿一记吸尘器用力地打在我的小腿上胫骨上,我大叫一声,蹲在床上,双手抱着胫骨用力揉搓起来。
林曦儿大概也没想到我突然会停下来,她自然知道这一记吸尘器所使用的力度,见我一脸痛苦地蹲在床上揉搓小腿,她不由一愣。
“你………没、没事儿吧………”她慌忙丢下吸尘器,跑过来看着我问。
我没说话,咬牙坚持住,双手依然不停地揉搓着。
她大概意识到我真地受伤了,忙俯身过来,怯怯地说:“让我………看看好么?………”
趁她不注意,我迅速抓住她的双肩,俯身吻住了她。
她张着双臂,有片刻的愣怔,仿佛毫无防备,仿佛不知道是应承还是推拒。
曦儿面颊潮红,是那种艳红,桃花似的。
今夜的她与前天夜里相比,也判若两人,不再像前天夜里那般妖娆、疯狂,她躺在我身下,犹如一座温柔安静的港湾,敞开她的香怀,接纳船只的靠岸。
然后我们并肩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
我点了支烟吸了两口,强行起身,穿上了短裤,我转脸看她一眼,坏笑道:“我回沙发睡吗?。”
她忽然伸出手拽住我的胳膊,柔声说:“就睡在姐边上,小可爱!。”
我定睛看着她,她面颊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但模样跟从前大相径庭,一副乖顺的样子。
我心里冷笑一声道:“mb的!这女人还真欠虐,虐两次就乖了!。”
我喷出一口烟雾,看似勉强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