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恨,自己先倒下了。”
“那好吧,”她看着我笑着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又不是君子。”
“那我是什么?”
“你是女子,小女子。”
“那好吧,”她抬手拢了一下头发说,“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服你了。”我笑道。
“你不是已经扶我很就了吗?”
“我倒!”
“小女子身中剧毒还没倒,你个大男人就先倒了?”
“我中你的毒,而且,无药可解。”我看着她道。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了,夕儿躲闪了一下说:“你真要陪我聊通宵?。”
“心甘情愿,死而无憾。”我道。
“那好吧!我恩准了。”她看着我,哧哧笑着说。
依然是她钻进了睡袋,我抱膝坐在睡袋边上。
帐篷外竟然起了一阵风,将帐篷的圆顶刮得轻微摇晃起来。
一滴冰凉的雨水顺着我脖子后面的发尖低落在我脖子里,我不觉又打了哆嗦。
夕儿看着我,犹疑了一下说:“要不………你进来吧………”
说话间,她勾下面颊,面颊再次红了起来。
我的心猛地来了个极速蹦极,一下子跃入高空,在高空中极速飞翔。
我抬手用力摸了下脖子,故作淡定地说:“这个………”
“不乐意的话,”她呢喃了一声说,“那就算了。”
“乐意,乐意,”我连声道,“要说这山里的天气可真够怪的,好冷啊!嘿嘿嘿。”
夕儿勾着面颊,没答话,但她的身子已经挪开了,为我让出了空间。
人家都行动了,我还傻愣着干吗?我迅速脱下了外面的登山服,只穿着保暖内衣内裤,慢慢钻进了她的睡袋。
哇!这种感觉真好!
尽管这是一只双人睡袋,但里面的空间依然十分有限,俩人的身体不得不挨在一起。
夕儿微微转了转身,轻声问我说:“你没事儿吧?阳阳。”
我愣过神来,轻声问:“什么?。”
“你那会用口吮吸毒汁,”她轻声说,“也会中毒的。”
我笑笑说:“没事。我漱口了。”
她“嗯”了一声,尔后轻声说:“那就好,你那会把我吓了一跳。”
“你以为我要耍流氓对吧?”我笑了笑道。
“不是,”她摇摇头说:“你的勇气让我惊讶!”
“那没什么,”我笑笑道,“因为我心中有数。所以就不会害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