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起身走出了帐篷。
扶着她喝完第二杯盐水后,她发誓再不喝了,因为实在是太咸了!我承认的确很咸,因为我放了很多很多盐,在端进来她的帐篷之前,我自己先尝过了!
接下来,我陪着夕儿聊了一会儿天,我尽量把话题抛得很远很远,只怕再涉及到吸毒疗伤的事儿,会令她不自在。我说起了我小时的童年趣事,说起了我去世了的外公,讲了许多关于我外公的逸闻趣事。
夕儿很快就有了尿意,我看出来了,只是她扭捏着不好意思开口说。
我说:“我可以陪你去的。”
她的面颊再次红了起来,但是,却微微点了头。
再胆大的女孩子,跟男人相比,她们终究还是胆小。现在是在山里,昼伏夜出的生物多了去了,有些现在或许正从洞穴里爬出来,在黑夜的掩护下,悄然散步呢!而且此刻已经过了零点,外面偶尔还有鸟的怪叫声。别说女孩了,男人们都有些害怕呢!
还有,她方才还被毒蜘蛛狠狠地叮咬了一口。
我为她披上防水的登山服,戴上太阳帽,打着手电筒,扶着她走出帐篷。
外面真够黑的,除了营灯照射的窄小范围,其它地方都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走到离帐篷十几米远的地方,那里有几簇灌木丛,黑黝黝地像一只趴伏在那里的怪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