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大概也惊了一下,也松了手,我俩同时一松手,那衣服就跌落在了地上。
还好没弄湿,我拉开门,弯腰去捡衣服。
琴姐也不太好意思地朝我笑笑,双手在下意识地在身上白围裙上擦了擦。
就在我弯腰的瞬间,发生了一件我都想去死的事儿,仓促裹在下身的浴巾松开了,像片树叶一样飘落下去。
俩人就像被武林高手点了穴道,面对面呆呆地竖在原地,动弹不了。
过了两三秒钟的样子,我才缓过神来,伸手抓起地上的衣服,闪进门后,嘭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我靠在门后,身体依然发僵。
我侧耳细听着门外的动静,琴姐在门口踌躇了片刻,才快步离去,她的脚步声像醉酒后的步态,杂乱无章。
如果这是卫生间,我绝对一头扎进马桶,永世不再出来,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这让我以后再见琴姐啊?。
我没心情再洗下去,仓促地擦干净身体,换上琴姐为我找的衣裤,却在浴室里走来走去,实在没勇气再拉开那扇门,从浴室走到客厅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