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济慈的人呢?”
她想了想说:“我喜欢诗人。”
“那你也喜欢我啰?”我笑。
她目光带点挑衅地看着我说:“你是诗人么?”
“心中有诗,就是诗人了。”我笑。
“你………又贫嘴了………”她嗔我说。
我笑:“不过,济慈的诗真地很美。”
她说:“比如那首《brightstar》。”
我极目远眺,用抑扬顿挫地语调念诵道:
“我祈求如你般的坚定
但我不愿高悬夜空独自辉映
只能永恒地睁着眼睛
向自然间耐心的不眠的隐士
不断望着海涛那大地的神父
用圣水冲洗人所卜居的岸沿
或者注视飘飞的白雪,像幕布
灿烂,轻盈,覆盖着洼地和高山………”
见她跟着我轻轻念诵起来,我把声量放大了一些,我们一起念诵道:
“不,我只愿意坚定不移地,
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
永远感受它舒缓的起伏,
醒来时心中满是甜蜜的激荡,
不断听着她细腻的呼吸,
就这样活着或昏迷地死去………”
念诵完毕,我们对视着,都笑了。
我说:“你不觉得这首诗有点青色么?比如诗歌前半截有关大自然的意象,它们都对应着后半截有关人体的句子?。”
她笑笑说:“你在考我么?那我可不客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