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冲他们喊叫,请求他们救我,可是我喉咙里发堵,一个字也喊不出来,我只听见他俩放声大笑,笑声诡异而尖锐,在山崖间回响。
我一头冷汗地从这个恶梦里惊醒过来,一缕金黄色的晨曦透过窗帷的缝隙投射到我眼睛上,我抬手遮了一下阳光,缓缓地扭过头去,当看到身边躺着一个女人时,我倒吸一口气,心脏漏跳了一个节拍!
我又骇了一跳,不是因为那个恶梦,而是因为林曦儿!是的!我竟然又睡在她床上了!而且她已经醒了,侧卧在我身旁,支着手肘托着下巴,正盯着我看呢!。
“醒啦?亲爱的!”林曦儿看着我说,表情似笑非笑。
她穿一袭红底暗花的吊带裙,伸手在我额头上轻轻一拂,将我额头上一缕汗湿的头发拂到一边。
我差点背过气去,挣扎着想从床上翻下去,却被林曦儿一把拽住,并按在她身下了,她双手撑着床面,将我圈在双臂间,俯视着我。
“林、林总,昨晚的事。你被肖德龙下了药,是我送你回家的。”我仰视着她,结结巴巴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让我睡在她床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么难以解释清楚的事情经过啊?
“我知道。”林曦儿点了点头说,目光里似乎还含着柔情。
“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肖德龙把xo倒在你身上。”我道,心想要是那药能使人丧失意识,她不记得事情经过,那我就惨了!
“我知道。”林曦儿依然定定地俯视着我,柔声说。
“我开着你的车送你回到家,在洗漱池里放满水,加了冰块,让你洗了个冰水脸,最后你才清醒了。”事实上我是直接将你的脸按在池子里,浸泡了半个钟头!
我试图解释事情经过,如果我解释不清楚,我相信她一定会灭了我!
“我知道。”林曦儿俯视着我说,眼神似乎带了勾子,一下一下勾着我。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我稍微松了一口气,仰视着她道:“那么,我、我可以走了么?。”
“为什么要急着走呢?我还有话要问你呢!”林曦儿俯看住我说。
“什、什么话?”
“昨晚你脱了我衣服对不对?”
“是、是我。”
我极力镇定,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昨晚的确是我亲手脱了她的衣服,并且给她换上了这件红底暗花的吊带睡裙,因为她的衣服都被肖德龙的xo打湿了!
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上次她醉酒的那个夜晚,她半夜自己把自己脱光了,最后都诬陷是我干的!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