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文清拉着她的手走到楼下,把她往沙发上一扔,摸着她的小腿,一把拉到自己跟前,捏着她的下颌,她果然没躲,周文清视线从她的眼挪到那唇上,这里,她跟他讲话的时候,那些言语不知道在脑子里斟酌了多少遍。
还总是,能气到他。
两人离得很近,境清没动,但也不敢后退。
如她所想,周文清的确拿到想要的东西,但爸爸肯定不会允许他碰自己,他这种人也不会讲信用,所以他一定是还有事情求爸爸,他绝不会现在这个时候碰她。
拖,不管拖到什么时候。
只要见到爸爸,一切都会好说。
境清连口水都不敢吞咽,双手看似舒缓地放在沙发上,实际手心都是汗,此时惹怒他,那她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周文清似笑非笑盯着她,起身,去酒窖。
境清如释重负,擦了擦手心的汗,整理好凌乱的裙摆。
随手挑了一瓶酒上来,她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柔和的光线打在她的身上,温暖又安静,“去拿点冰。”
境清听到声音看过来,“好。”
声音中还带着些高兴的味道。
男人听了嘴角上扬,偏头看她在厨房忙忙碌碌,翻箱倒柜,弄了五分钟,才把冰拿过来,“把酒打开。”
境清半蹲下来,睡裙都贴在地面上,她没开过酒,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工具,她怕他生气,于是先说:“文哥,你知道开瓶器在哪里吗?”
算了,问他,不如问女佣。
“那文哥,我能用你手机给女佣打个电话吗?我问问她开瓶器在哪里?”
周文清好笑地盯着她,“都住这么久了,连这么点东西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你每天都干嘛呢?”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就算真不知道她在干嘛,这个房子一定有监控,说不得她的房间也有,想了想,“我每天就是在地下练拳或者练射击,然后就是待在房间里面。”
跟女佣汇报的,一点都不差。
跟他看到的,也不假。
但除了这两个地方以外的,谁又知道这张小嘴里说出来的是真是假,是否还有隐瞒。
周文清抬抬下巴,境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黑色的笔筒一样的东西跟餐具一起摆放在开放式厨房桌面上。
“你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厨房,你就没进去过?”
他的调侃,让境清不以为然,有女佣做饭洗碗,她还进厨房干嘛,况且这女人难道不是他找来监视她的吗,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