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去国外疗养为借口,将他‘雪藏’了四年,那四年里他一直在深山里习练精神力和养身诀,出山后就去了部队,固夏家人都知道顾家有这么个人,但都不曾见过。
二伯母不像二伯父一心做学问,‘见识’不大,她这几年东奔西走的,心、眼、胆都练出来了,见顾元璋不是那种眼高瞧不起人的公子哥,对他们表现的也很友好,便也不显拘谨,反而带着小调笑地说,“你们哥两倒是不大像,”
顾元璋微笑地说,“大家都这么说,我随母,小弟随父,”偏头看向夏沅,“你一定是沅儿吧,在家爷爷就说,你一会接人时,若是看到一个长的跟小仙女下凡似的丫头,那一准是沅儿,”
夏沅小羞涩地说,“你也很好看,”
“呵呵,是么?那你觉得我和我弟弟,谁比较好看,”
“你,”夏沅实话实说道。
顾元璋冲自家小弟眨眨眼,“我也这么觉得,”
然后身子微侧,复又看向二伯父和二伯母,“坐了这么久的车,叔叔阿姨想来是累坏了吧,先上车吧,爷爷奶奶还在家等着呢?”
“这么晚了,就不去家里叨扰了,老人家这会怕是已经睡了,我们去酒店住,明天再上门拜访顾叔顾婶,”
“贵客上门,不得见一面,二老哪里睡的着,方才还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接到人,”
“可我们这么多人……”也住不下啊!
她可是去顾家认过门的,虽说房间不少,但也安排不下这么多人。
林渠说,“秀姨,不用担心我们,我和清寒会送他们去住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