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货和大路货都分不清?”柳秀红清谈谈地冷嘲道。
“……”他是不分,缪娟分不分的,他不知道,但她从来没说。
话说,他放在缪娟那的换洗衣裳经常被她拿去给三个弟弟穿,而缪娟给他买的衣裳和鞋子就是不如秀秀给置办的穿的体面和舒服,只是,他一跟泥土打交道的学者也不在意那些,穿几百块钱的鞋子下地干活,这得多糟践鞋子啊!
“以后还是别给我买这么好的鞋子了,地里脏,费鞋,”
“得,还是我的不是了,我让你下地穿那个了?那是买来给你见客穿的,每次我给你收拾行李的时候都跟你交代过的,合着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挥挥手,“得嘞,我也不跟你废话多说了,等咱两手续一办,你爱穿什么我都管不着,”
夏嵩山很是无措,这是第几次了,气氛刚有点缓和,就又被他搞砸了,“秀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一老爷们穿什么都行,没那么讲究,钱省下来留你们娘儿几个自己买来穿,
“省不省的,我们娘儿几个也没亏待自己,”
“……”
这倒是,他是分不清品牌的好坏,但布料的优差,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几天处下来,他媳妇身上的衣裳就没有便宜货。
版型款式放在京都都是打眼的,他也知道这钱却不是他给的生活费能买得起的,人家能干着呢?
“你把家和孩子照顾的很好,”
“是呢?所以才能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地去养别的女人和孩子,”柳秀红自嘲道,她心里也跟着烦躁起来,忽然觉得没意思,真没意思。
夏嵩山将她拉到墙角避人的地,“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一定要这样么?”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一阵恍惚,又兀自喃喃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想怎样?我也不想离婚,打破了现在的格局,明天的我又是什么样子,也许还不如这样过的好呢?可继续这么凑合着过下去,我的人生又算什么,一辈子为别人活着,到死的时候,连回忆的勇气都没有,生命如一潭死水,一想想就了无生趣,”
柳秀红眼中的无助和迷茫刺痛了夏嵩山的心,又听她继续喃声说道,“孩子们都大了,他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徒留我空守着夏太太的名分独自一人地生活在那空荡荡的大房间里,房子越大,我的心就越空,脑子里还要时不时地冒出你们一家四口恩恩爱爱,亲亲昵昵的画面,也许到死,你才能跟你躺在一个棺材里,唔……也许旁边还要躺着一个她,夏嵩山,你告诉我,这样的生活我如何能过的下去,如何?我前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