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在了她和陈家其他人的身上,大哥大嫂被工厂辞退,侄子侄女在学校被同学欺□骂,她被学校领导直接劝退,那些曾经跟她关系不错的老师却冷眼旁观,冷嘲热讽,这种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忽地站起来,嘶吼道,“我做错什么了,古时候还有祸不及出嫁女孩的说法,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陈秀是陈秀,我是我,我又没做过那些亏心事,凭什么要将脏水往我身上泼,这对我不公平,”
人群里有人驳斥道,“谁不知道你跟你二姐关系最好,你两嘀嘀咕咕的,关着门在房间里一聊就是半天,她没少替你出主意对付沅儿吧!你敢说打你怀了孩子后,就没想过磋磨人孩子,想好了再说啊,别跟你二姐似的,被灵龟找上,说出啥辛秘事来,”
于是,陈淑香就缩了,如果之前她还不信这个世上有神灵的话,刚刚那个经历,让她深信不疑,咬着下嘴唇逼自己保持镇定,心里却惶恐不已,除了二姐引人猥|亵继女的行为她事先并不知情,旁的对付云子的手段她多少都知道一些,除了觉得黄家缺心眼外,也没想过劝二姐适可而止,反而觉得她手段了得,将云子乃至黄家都玩弄掌中,只恨夏家将夏沅护的太紧,三年来,她在她身上一点手段都使不上。
生了孩子后,更是想复制二姐的路数,比如将夏阮阮掐哭陷害是夏沅做的,比如让她倒水故意接不住洒自己身上,说夏沅因为她生了孩子,妒忌心大气,对她存了埋怨……
就像二姐说的,这种小事一次两次夏家或许不在意,次数多了,心里自然就有了隔阂,心一偏,再回去就难了,一个小孤女,以后还不任由她磋磨!
只是,一直没成功就是。
幸亏没成功,否则,二姐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
若非这般,她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答应离婚。
“怎么了?心虚了?不敢对着神灵发誓了?就知道你跟你二姐一样,都是肚里藏奸的人,呸,人孩子怎么就碍你们眼了,让你们这般糟践,”
陈淑香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的,随你们怎么想,好也罢,坏也罢,反正都这样了,宁子,不管她们怎么想我,你我夫妻一场,如今字我已经签了,临走,我想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是,在对待沅儿方面,我的确做的有些过分,我承认我不喜欢她,非常不喜欢,但我为啥不喜欢她,你心里比我清楚,可我再讨厌她,也不会像我……陈秀对云子那般丧心病狂的,我的心没你们想那么狠,”说着,呜咽地哭出声来。
这倒是实话,夏沅咂巴嘴,陈淑香可没陈秀那头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