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华佳文也是有些心累。当初那个项目组被叫停了,她之后这么多年有很多其他的项目,之所以还记得聂勋言的病症就是因为对当初的失败不甘心,所以她是自己一直在找方法,费了很大功夫才研制出来这个药剂。
这个药剂治标不治本她是知道的,但是她没想到聂勋言的情况更严重了。这让她这个药剂本来的药效又进一步打折扣,总而言之就是本来可能能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成果,现在也只剩下百分之四五十了。
元越在一旁听着,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去我办公室吧,接下来可能有场硬仗要打,我去分派一下任务。”华佳文把人带走了,留空间和时间给聂勋言让他好好收拾一下自己。
一个小时后聂勋言在华佳文的私人会客室见到了她。
“情况不是很乐观,你的信息素紊乱加重了,我这几年来研究出来的这个药剂本来以为就算没有办法根治,但是只要你带在身边应该能够解决紧急情况,但是从你目前的情况来看它的效果会大打折扣,可能都用不到十次。”聂勋言一进来华佳文就把这次试验的结果告诉他了,直接上来就开门见山,没有一点儿拐弯抹角。
聂勋言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来的时候没有带备用的衣物,身上穿的自然是联盟实验室备用的一次性衣物,跟上次在这里被元越“玩”了那一通之后他给自己送来的备用衣服一样。
聂勋言当时在更衣间本以为来给他送衣服的人还会是元越,而且他那会儿就是特别想见元越,感觉只有真正见到人他才能安下心来。
然而来给他送衣服的并不是元越,而是一个alpha。那个alpha上来就自报家门说他是巴滕军校的学生,叫卢松,是华佳文项目组的成员,还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聂勋言是能看的出他对自己的崇敬的。
像这样崇敬自己的学生巴滕军校有很多,基本上每次遇到他们聂勋言都会展示出自己最大的亲和力。但是这次因为想见到的人没有来,他破天荒的对这个叫卢松的军校生有些冷淡,只说了声谢谢就接过了衣服。但是卢松好像并没有觉得他冷淡。
有没有都不重要了,他当时只想快点儿见到元越。梦境里的那一幕真的让他有些心惊肉跳。醒来之后他知道那只是没有任何依据的一个荒诞的幻想,但还是止不住的心慌。他得切切实实见到元越本人这种心慌才能缓解。
“怎么还会变严重?这些年来发作的次数虽然不少,但是也没有多到哪去。而且每次发作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它有变严重的趋势。”听到华佳文本来已经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