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元越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着聂勋言的眼睛,“你手指再用力,你摸摸我到底有没有腺体,我跟你说过了我是beta。”
“我没有说你不是,我问的是你用的什么方法?巴滕军校里没有哪位omega工作人员的信息素是白桃味的。”聂勋言的语气听起来有种难以掩饰住的急切。
元越是beta这件事他肯定能确定,第一次堵住他的时候说用性别检测仪器他也不介意的时候他就信的八九不离十了。而且他现在右手攥着的是一截细长的脖颈,他确实没有摸到腺体的存在。
“无可奉告。”元越没想到聂勋言还记得那天他模拟的信息素味道,但是即便今天身份已经明了,他也不会把自己能模拟信息素这件事交待出去。
“好,那还有个问题,你那天夜里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聂勋言知道今天又突然提起这件事是自己在信息素紊乱的作用下有些不太理智,但是既然已经说了,那就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我不知道什么才是你所谓的不该看的,但是那天夜里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只是不想被打扰,所以上一次并未说实话。凭心而言,我是帮了你又不是害了你,我觉得我没有理由再因为这件事遭到质问。”
有一点元越跟聂勋言的想法是一样的,既然这件事因为种种原因发展的不太愉快,而现在又被突然提起,不论是什么原因,那就一次性说清楚。
……
元越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已经是后半夜了,他进去的时候时北淳睡得正熟,没有被他吵醒。
元越躺在床上想今天晚上的事。前半段都还是好好的,后面聂勋言闻到外面的omega信息素导致信息素紊乱之后事情就有些失控。元越本来不是abo世界的人,而现在他又是个beta,他对信息素紊乱真的不算太了解,有的只是一些书面信息,没有具体的实感,他不知道信息素紊乱到底会对人造成什么程度的影响。看来他有必要补充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了。
元越离开之后聂勋言半躺在沙发上。他没有去拿抑制剂,因为这次的情况确实很轻微,不用抑制剂也行,他躺一会儿就行。毕竟也是从小到大跟这个毛病对抗了这么多年,他要是一点儿都控制不住人早就被塞在医院里了。
但是他现在心绪有些纷乱,他真的是第一次强烈地想知道元越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让那天夜里的自己平静下来。他那天询问了一直负责自己这个毛病的家庭医生,又一个不太可能但能解释元越情况的猜想在他的脑海里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