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手还没碰到卡扣就被聂勋言拦住了,“别急,开着机甲拿着大剑把我往死里砍,你不给我个解释可别想走。”
元越知道聂勋言是在开玩笑,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这人身上那种强大的气场所带来的压迫感。
“可是我已经道歉了。”元越没急着抽回自己被聂勋言抓住的手。
“只道歉就行吗?你刚刚万一哪一剑砍到我我直接人就没了,你动动嘴皮子就想解决?”聂勋言抓着元越手腕的手微微用力。
元越有些吃痛,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可是上次聂教官牙都蹭到我后脖颈了,性/骚/扰你也只是跟我道了个歉就走了啊。”元越丝毫不退让。
“哼,”聂勋言嗤笑一声,“你不是说你是beta吗?beta没有腺体,碰一下后脖颈还够不到性/骚/扰那么严重吧?”
“说起信息素的时候歧视beta没腺体,说起性/骚/扰的时候却又拿没有腺体作为借口,可是双标啊。”
听着元越阴阳怪气的语调聂勋言在心里暗笑,这人还真是一点儿亏都不吃,不愿落一点儿下风,太要强了。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一会儿跟他谈合作的时候成功的几率更大一些。
聂勋言放开元越的手腕,“行了,那这次就算给你出气了,下来吧,我们谈谈正事。”说着聂勋言就转身跃下了机甲肩头,几个借力缓冲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元越没他那么好的身手,本来正常机甲驾驶员下机甲都是连人带驾驶舱直接弹落在地面的。但是刚刚驾驶舱的透明挡板已经被聂勋言击碎了,所以现在这个功能无法使用。元越只得狼狈的自己从机甲的头部爬下来。
聂勋言斜倚在墙壁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元越深一脚浅一脚摸索着从机甲上爬了下来。聂勋言觉得从他认识元越开始,元越就没在别人面前展示过任何“柔弱”的特质,今天见到了,感觉还不赖。比人前强硬,办事说话滴水不漏的单面形象更多了一分鲜活。
“聂教官,我只是个穷学生,透明挡板的维修费用我可出不起。”元越落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好说,教官我虽然工资也不高,但是砸锅卖铁还是赔得起的。聂勋言没忍住跟元越开了玩笑。”
元越腹诽联盟上将,出身于大家族的人怎么可能连这点儿钱都拿不出来?不过嘴上说的却是:“聂教官有什么正事快说吧,这个训练室我借用了一下午,不会再有人过来。”
“那我就直说了,我知道塞西尔最近一直在针对你,针对巴滕军校的beta们,有相当一部分的alpha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