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传来的巨响让傅豫动作一顿,从容襄身上退开,转脸瞥向几步以外神sEY沉的容衮和镇定沉默如透明人的管家。
他施施然地捞过衬衫套上,笑意得T,端的是纯良好妹婿模样。
“哥,我跟襄儿闹着玩罢了,何必这么大火气?”
脱离束缚的容襄忙不迭跳下桌,刚站稳抬头,视线就撞入容衮冷峻的眉眼中。她不由地想到上午他不告而别,也未留下只言片语,当即赌气站在原地不动,看戏般任由傅豫开口。
容衮冷着脸,迈步跨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拉回身后,像护幼崽般挡得严实,肃声道。
“你们还没成婚,别急着改口。”
傅豫不紧不慢地整理衣装,故意留了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敞开,大剌剌地露出脖颈上的红痕。容襄威胁施压用的木刻刀虽然锋利,但毕竟未刺入,残余的印子便似暧昧拉扯后的吻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容衮扫视的目光一凛,未出言质问,大掌却攥得愈发的紧,将容襄的手捏得小小一团。
“疼……”
容襄的抱怨细声细气的,没半点嚣张。
只因从她的角度,抬眸恰好能看到容衮耳后那枚货真价实的JiNg巧齿印——她昨晚被他b急了咬出来的。
虽然容衮这个年纪有nV伴不稀奇,但傅豫接触他们兄妹两年有余,无b清楚容衮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身上,谁制造这痕迹一目了然。
容襄不后悔越界,却没想好若是两人的禁忌交欢暴露了要怎么收拾烂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她年纪尚小亦未出嫁,依赖兄长的外显行为也都在社会1UN1I允许范围内,但若这隐蔽关系浮出水面,容傅两家都将陷入灾难X的舆论漩涡中心。
真是沉沦时如旖旎迷梦,清醒后如临深渊。
表露在面上的,便是容襄自那声疼后陷入了沉默,只如小nV儿家般乖巧地躲在容衮身后,避免正面交锋。
这两男人身量相当,都近一米九。容衮常年奔波巡视,cH0U空陪读接送之余更习惯把容襄抱得终日脚不沾地,T格便更壮实些,直接将娇小的她笼在了Y影中,傅豫连她的一片衣角都瞧不见。
傅豫的眉眼间闪过不悦,语气却仍带宽和笑意。
“容总,襄儿长大了,也是我的未婚妻,您不必护得这么紧。”
容衮慢条斯理地安抚身后悄悄闹别扭的容襄,收回手时西服外套上缩,露出小半袖扣,那是容襄修读金属工艺课做的第一对作品。
“襄襄是我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