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随贺身体僵了僵,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完全再顾不上反思,几天前的恐惧瞬间将他淹没。
他下意识伸手去推前面的胸膛,这个行为显然引起了顾和以的不悦,惩罚似的伸了一根手指进他身体。
许随贺吃痛呜咽,大脑飞速运转,很快明白哥哥的意思,立刻收了手上的力度不敢再动,然后不解地抬头。
顾和以低头凝视着他满是委屈的眼睛,俯身凑到他耳边,口腔喷洒出气息摩挲在脖颈,引起轻微的苏痒,“哥有没有说过,这两天按时擦药?”
许随贺瞳孔一缩,在被威胁的恐惧和亲密的距离下,浑身忍不住一阵颤栗。
他想起来了,这话顾和以不仅说过,还警告过他,“你也可以不擦,不过我会默认你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那么下一次我什么时候想继续,都不会再征求你的意见。”
许随贺天要塌了,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忘记,只是药擦在那个部位他觉得太过别扭,心理安慰自己过段时间就会恢复,但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顾和以会来个突击检查,把他抓个正着,他不知道顾和以是不是真的要跟他再做一次,那他绝对要折在今天了。
“哥,我能不能……”
找你借一张免死金牌?
许随贺的话没说完,他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被压着趴在了床上,后腰因为激烈的挣扎而泛着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和以单手就制住了他两只手腕,指节硌在尾椎骨,这个姿势让他心中警铃大作,满眼惊惧地挣扎起来。
“不要!哇呜呜呜呜呜——”
这几天受到的冷落和委屈交织,以及顾和以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让许随贺突然就惊天动地的哭了起来。
但这回顾和以没怜惜他,头顶的人沉默着不说话,只是用膝盖顶开他并拢的双腿,冰凉的润滑剂顺着股缝滑下,许随贺猛地绷紧了腰,膝盖蜷缩着陷进被单。
他听见身后包装被撕开的声音,接着是电子器械启动的细微嗡鸣,在几下简单的扩张后,顾和以拿着一根小号的按摩棒直接往他的穴口推了进去。
“哥……”许随贺慌乱扭头,按摩棒抵上穴口的瞬间,他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被腰间骤然收紧的手臂按回去。
凸起的硬胶头部旋转着,震动着,挤进紧闭的褶皱,许随贺疼得眼前晕眩,指尖在被单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他期待地等着顾和以回家,结果一见面只等到了惩罚,他心里难受又委屈,抱着枕头哭得发抖。
他不喜欢那个粗大的东西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