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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他哭腔颤了颤,夹杂着难耐的呻吟去哀求,“求你了哥,我真的受不了了。”
“放松。”顾和以不理会他的求饶,沉声命令着,见他不肯配合,伸手用力捏住他的囊袋,语气警告,“你再不乖,我们就出去继续。”
许随贺被他捏得抽痛,身体狠狠抖了一下,心里惧怕顾和以再次对他做出什么惩罚的行为,努力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顾和以趁虚而入,把性器一次顶到了最深,又毫不留情地退出来循环往复,被摩擦得红肿的穴肉跟随着动作微微翻出来,带着水光又被送了回去。
许随贺跪趴在床上,喉咙难耐地发出带着喘息的呻吟,急促又间断,身体痛到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全靠顾和以的力量托起咬牙承受着身下的折磨。
“我不要,太疼了,我不想再做了哥哥,我错了,你怎么报复我都行,别用这种方式好不好?”
不带温情的性交几乎称得上虐待,许随贺难受得头晕脑胀,趁着顾和以要脱他上衣的间隙急促道,“我真的受不了,你会把我身体弄坏的,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求你了哥,求你……”
顾和以掰开他的双腿,下体的性器已经完完全全挺立起来,但被顾和以用手握住,欲望和液体一起堵在里面没法释放,他用手轻轻摸了一下,阴茎有点发硬,台灯微暗的光线钻过来,将湿润照得泛起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随贺,你硬了,难不难受?”顾和以的声音听着有点蛊惑,像是从很远的天上传过来,感受不透彻。
许随贺呜咽着哭声,难过地把脸埋进枕头。
顾和以并没有因此放过他,一手堵住释放的小口,坏心眼地摩挲过敏感的顶端,许随贺被强烈的刺激引出生理性泪水,大腿颤抖着挪动想要躲开。
“唔……哥……不要碰!”
他嗓音断断续续地求饶,可下身在顾和以手里,如何也躲不掉窜上身体的敏感神经,而生理欲望被遏制住,这样的痛苦愈演愈烈,许随贺情绪崩溃地用手指揪紧沙发垫,嘴唇几乎被自己咬破。
性器的洞口缓缓渗出液体,许随贺的双手已经完全撑不住身体,顾和以扶住他的腰身,在他耳边开口时犹如恶魔低语:“求我操射你,不难吧?”
经过这晚的折磨,对许随贺来说求人都不是什么难事了,即使这句话说出来十分羞耻,但他现在已经不愿再承受多一分的痛苦,那些生涩的话于他而言毫无负担。
然而听见这个要求的时候,他还是谨慎地开口:“我……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