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没有了月,就失去了光,天空更加的黑沉Y暗,不再是深邃的向往,而是能将一切全部吞没的帷幕。其後究竟有着怎样的华彩,在前面的人是看不见猜不到的,只有等待,这慢慢长夜在红日初升之时彻底结束,才能缓解心中的疑虑,也只是缓解罢了。
李秦决意不去打扰这保长得行动,只要在暗处确保车队那些人的安全即可,倒要看看这个保长究竟要做什麽,这个村子还有什麽秘密。
保长将足够量的迷香吹入房间後,并没有马上采取行动,而是在窗下等待了片刻,耳朵贴近窗户,听着里面的动静,又在窗下来回踱起步子,明显是很急躁。又将脸凑近纸窗,停留了片刻,随即立刻迈步,来到前门,敲了敲前门,里面没有动静,他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走了进去。
这一切做的都很小心,但正是这小心,说明他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已经很熟练了。
李秦紧走几步,跟在保长身後来到大门旁,向屋内望去,看看这保长究竟要对这些人做什麽。
保长将院内的一辆板车推至屋门口,从屋内拖出一个人,拉到板车上,又陆续拖出五人,放到板车上,直至板车在放不下。推起板车,他这样的身板,推放有六人的板车,明显感觉吃了,身T左右摇晃着,才勉强使板车没有太过偏离路径,沿着直线朝村後推去。
出了村,离开了小道,保长的力量明显不够用,板车在路面上更加艰难的前行,随着坑洼左右摇摆,有时卡住推不动了,他不得不完全倾向一遍用力,其结果就是板车一边受力,不稳打转,磕磕绊绊的来到一口枯井旁。
井上没有辘轳,井口空荡荡的对着天空。原本茂密的野草并没有延伸到井边,而是在历经两三步远的位置消失了,剩下荒土h沙与石井为伴。
李秦只看了一眼,心中莫名悸动起来,一阵不详的预感在心间回荡。
这井很不寻常,晚上,这保长也提到过井,可是那时他说是在村前,而这个是村後。而且这保长百分之百是人非妖。他为何要将这些人送至此处。
眼看保长将六名昏迷不醒之人拖下板车,放到井口的荒地上,拖着空板车离开了,几乎是小跑着离开的,板车在坑洼处弹起,发出连续磕碰的声音,也没有使他的慢下来。
李秦不敢离开此地,而那保长多半是着急拖剩下的人过来,就在这里观察,等待。果然,在板车的磕碰声消失一段时间後,又是板车的声音慢慢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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