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的单位说要去京勇市仁和医院做T检,你什么时候到家?”
“大概要六点多,哥哥好像也放假了吧。”
“不清楚,我还没打电话问呢。你那边是不是下雨了?”席月萍耳朵灵,“带伞了吗?要是没带伞就打个车回去,送到楼下,钱不够让司机师傅等一会,妈妈放了生活费在桌子上的。”
不想让妈妈担心,方晚抱着书包站在楼梯下,左翻右翻就那么大点空间,左右是没有伞了,她背好,踢了踢脚:“我带了伞呢,我等会打个电话给老哥吧,谁先到家谁煮饭。”
挂了电话,方晚看着雨落不停还有渐渐势大的苗头,g脆就要把书包撑脑袋上冲过去,这时,任青岁却奇迹般地喊住了她。
“方晚?”任青岁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头顶书包的姿势,“你没带伞吗?”
方晚很尴尬地拿下书包,任青岁扬了扬手里的伞:“你跟我一起走吧。你家在哪?很远吗?”
“我要去搭车,老师你把我送到公交站台那里就行了。谢谢老师。”方晚抱着书包朝他鞠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任青岁b她大不了多少,但归根结底也是老师,对于中国人来说,尊师重道那是必不可少的道德修养。
任青岁的伞是透明的,方晚可以清晰地看到雨滴在上面溅落炸开的痕迹,伞不大,是很标准的单人伞,方晚甚至觉得它也许b单人伞更小,以至于两人不得不几乎肩膀相触。
对于异X的触碰和身份的差距,方晚心里总有些不得劲儿,她缩着脑袋,时不时就要拉开一点距离。
任青岁瞥见她右侧肩膀被雨逐渐浸润而从白sE格子里透露出的肌肤,雨滴在lU0露的手臂上滑落,像是出水的芙蓉白玉,于是微微倾斜伞面,将其罩住。
“你成绩很好,将来要考哪里?”
距离公交站台有一段距离,任青岁便随意问了一句。
“我……我先考上高中再说吧。”
“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没想到她这么说,任青岁有些惊讶,“你们学校每年都跟京勇理工附中有对接,你的成绩如果一直都这么保持的话,将来直接考京勇理工附中,再考京勇理工大学是不成问题的。”
“那种事情不好说吧,高中b初中要难很多,我看我哥的书就明显跟初中不是一个难度。”
“你肯定没问题的,很多事情循序渐进,人学到哪一步不是现在就可以敲定的,那我还说反正人都要Si的,g脆一出生就掐Si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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