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劲乐了:“藏枕头底下,然后垫着饼干盒睡?你也不怕硌着脑袋。”
陆文珺白他一眼:“怎么会硌着脑袋。”她又不是豌豆公主,没这么矫情。
不过,藏枕头底下确实不是个好主意,陆文珺又说:“那……藏床底下?”
“都行,随你。”沈劲道,“反正以后我的工资都由你保管,你想放哪就放哪。”
陆文珺看他一眼:“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沈劲乐了:“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陆文珺嗤了一声,他就是笃定她不会乱花。
“对了。”陆文珺从枕头底下摸出自个这段时间攒的工资,也是一沓钱票,虽然没有沈劲的多,但也不少。
她打开饼干盒,放了进去。
夫妻两个的钱加起来,厚厚的一沓钱票,都快把两个巴掌大的饼干盒给塞满了。
陆文珺说:“我数一数。”
沈劲一边看着她数钱一边道:“老话说,男人是耙耙,女人用匣匣,不怕耙耙齿少,就怕匣匣没底。”
这话的意思是男人负责挣钱,女人负责攒钱,一个男人就算再不济也能像没齿的“耙子”搂点钱财回来,而一个女人花钱如无底的匣子一样,那再多的钱财也会败光的。
陆文珺嗔他一眼:“那你觉得你是没齿的耙子,还是说我是无底的匣?”
沈劲一本正经地道:“我是有齿的耙,你也是有齿的耙,更是有底的匣。”他乐道,“咱家两把耙子,不怕搂不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