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上,只剩下了丁越和丁怡两人。丁怡道:“父亲难道不觉得这事颇是蹊跷吗?”
丁越道:“所以才要你去查!”
丁怡道:“按理说,贡品应该由官府来护送,可是这些年来,咱们都都是自己送去汴京,这会不会······”
丁越淡淡道:“咱们出了问题,官府亦有责任,若是知府大人不傻的话,自然不会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
“如此下来,在这大名府对咱们最仇视的怕是只有张家了!”丁怡道。
“说说你的想法!”丁越道。
丁怡道:“曾经丁家才是这大名府内第一首富,他们经营者钱庄、米粮两大行业,父亲继承家业之後,不禁将布庄发展壮大,另外在米粮、钱庄两大行业之上亦有作为,一举让丁家成为大名府的首富,这当然会破坏他们的利益,父亲常说利益场上无情义,更何况我们还是竞争对手?直白一点说,我们就是敌人!”
丁越点头道:“正是如此,所以这也是我让你去查的原因!”
丁怡道:“另外,nV儿觉得那个卫东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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