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了,可今天他却变得不一样了,这样的变化肯定不是因为我们三个,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你了。”
风壤抬起眸子,认真地望向南荣宁:“秦喏跟你说了弦儿的事?”
南荣宁淡淡地点头:“的确说了,虽然没有说完,但我也猜了个大概。”
听到这话,风壤当场愣住,呢喃道:“他真的跟你说了……他竟然会跟你提起那件事……”
南荣宁似笑非笑地道:“你好像对此很震惊?”
“当然震惊。”风壤道:“弦儿的死对秦喏来说是一个结,他们是龙凤胎,秦喏很在乎他唯一的妹妹,自从弦儿死后,秦喏就变了一个人,表面上没心没肺对什么都不关心,可实际上他却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我能理解他的做法,弦儿死了,他便想感受更大的痛苦,这样仿佛就能和弦儿有同样的感觉,他在用痛苦麻痹自己,这种事一旦上瘾就会形成习惯,所以他时常会来凌风城,在这里感受弦儿曾经的痛苦,一次次将自己弄伤。”
“秦喏将自己封闭得太严,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都无法撬开,我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你竟然能让他改变。”
南荣宁慵懒地靠在一旁,道:“你们三个和秦喏一同长大,感情非凡,有些人就是这样,越痛苦的事越不会向重要之人展露,所以他宁愿封闭自己,也不想让你们跟他一起痛苦,可我不一样,我与他没那么深的感情,他不怕伤到我,反倒更容易打开心房。”
风壤苦笑着摇头:“对于周演和萧清,秦喏或许是不想让他们痛苦,可对于我,他大概只是不屑与我谈起那件事,毕竟这么多年,他一直憎恨着我,之所以允许我继续留在身边,也只是为了拿那件事折磨我而已,我和周演他们,是不一样的。”
“的确不一样,周演和萧清对秦喏而言是朋友,而你,在秦喏的心里还多了一个恨意,可就算他憎恨着你,也不代表他不拿你当朋友,人的感情并非如此单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荣宁轻呼了一口气,道:“你想知道的我已经都告诉你了,现在该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了。”
“你想知道什么?”
“当年秦弦死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明明陪在她身边,却还是能导致她丧命?”南荣宁问。
风壤怔了一下:“这件事秦喏没告诉你?”
“他或许是愿意告诉我的,但我没继续问下去,秦弦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为此已经够辛苦了,我没兴趣挖开他的伤口再往上面撒一层盐,所以这件事,还是问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