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些,便连着睡了好些天,对于外面的事,他一概不知。
怎么才过了几天,所有的麻烦都朝着他来了?
耿明不服,怒道:“这件事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凭什么要我负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趁机对付我!你这是公报私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荣宁闻言,笑出了声:“此话怎讲?我只是按照规矩办事罢了,况且我也给了你机会解决,是你自己不争气,我告诉你,要是你能成功将事情化解,那你便是功臣,若不能,这个罪过,你怎么也逃不了。”
“所以与其在这里指责我,倒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这次的事,我的耐心可没那么好,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等。”
说完这番话后,南荣宁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这里,气得耿明直摔东西。
陈老板见状,劝道:“耿坊主息怒,现在可不是砸东西的时候,先想法子解决现在的困境吧。”
“你还有脸说!”耿明瞪向他:“你这里都是什么酒?竟让我醉成这样,连外面的事都得让南荣宁那个贱人告诉我!你是故意要害我吗?”
陈老板赶紧摇头:“冤枉啊,是您自己喝得太多了,侯会长不也在场吗,他就没事。”
“侯文柏人呢?”
“侯会长回银霜会去了,不过外头的动静闹得这样大,他大概很快就会过来的。”陈老板回答道。
耿明强压着愤怒,离开了大堂,等他走远后,陈老板才收起了那副怯弱的样子,嘲讽似的冷笑了一声,随后,他也离开了飘羽楼,去了一家偏僻的茶馆。
果然如他所料,南荣宁正在一个雅间里等着他。
陈老板笑了一声:“南荣姑娘这戏演的是愈发好了,你方才指责耿明的样子,连我都差点被唬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荣宁危险地眯起双眼,审视着对方:“这次的事,是侯文柏做的吧。”
“姑娘果真聪明。”
“你一早就知道?”
陈老板没有辩解,反而很是坦荡:“我不光知道,此事正是我亲自动的手,侯文柏不想让耿明轻易解蛊,所以趁着将耿明灌醉之际,让我接近双极坊的人,从他们那儿套了些厉害的蛊毒,趁着夜间,下入城中通用的井水中,不过两个时辰,便能让一半的人中招。”
听到这话,南荣宁的脸上泛起怒意,起身直接朝着对方踹了一脚。
陈老板被踹翻在地,却并不动怒,他抹去嘴角的血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脸上还露出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