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冯飔淞冷笑一声,似乎在说,没想到吧,我全身而退了。
景樊挑了挑眉,他确实有点想不到,面前这个人居然从祁霏芮手里“逃”出来了,并且这个女魔头还死掉了。
“小医生,我自由了,你不恭喜我一下?”冯飔淞一脸得意,下巴微微扬起,嘴角勾出一抹飞扬跋扈的弧线。
“恭喜。”景樊边帮他检查边冷冷地回答道。
冯飔淞见他这个态度,也没再自讨没趣了。他的手摩挲着病床的栏杆,一直盯着这个医生的动作。
景樊被他看得好不自然,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这么观察着,对方的眼神猥猥琐琐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感觉全身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从头部到脚踝,数了数大概有二十条大小深浅不一的疤痕,新陈交替,背上更是惨不忍睹,七八条半结着痂半冒着血珠的长疤,都是祁霏芮的杰作。
景樊不禁打了个冷颤,不知道是因为这些伤口还是因为被盯得紧了,总觉得不自在。
他之前就听过督察局的威名了,跟普通的警察局不一样的是,他们可以抓,审,罚,一体式,无论用什么变态的手段,而被他们看上的犯人也都是对社会危害极大的,很少犯人能从这里走出去,进去后非死即疯。
“可以开始包扎了。”景樊冷冷地说,好似对方并不是个人。
“你对别的病人也这样?”冯飔淞没好气地说,什么态度啊,他可是个病人,哪有医生这样对病人的。
“对。”景樊心里白了他一眼,他平时对别人都挺正常的,也不会板着个脸,反正对面前这个人有了昨天那件事,根本对他摆不起好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飔淞除了脑袋,身上缠满了洁白的绷带,他的疤分布得很均匀,后期愈合了可能都无法彻底遮蔽,只能留下难看的痕迹。
其实他的身材很好,肩宽腰窄,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紧实,双臂一看就是练过的,结实有力,景樊帮他缠手臂时能很明显地感受到肌肉的紧绷,腹部的肌肉也很明显,线条清晰,轮廓分明。
视线挪到脸上…算了,如果不是长着这张讨人厌的脸,景樊还真喜欢这款。
“好了,不要抽烟喝酒,不要剧烈运动。”景樊收拾好东西起身离开。
冯飔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再低头看看已经包扎好的伤口,绷带缠绕得工整,让人看得赏心悦目。
看来他在这工作已经有段时间了,要是一般的小医生,脾气应该不会那么臭,他在这应该是有点名声的。冯飔淞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