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公主,有人好奇,也有人惧怕。
“公主,到了。”男子声音传来,他一席青sE衣袍,衣领上是细线绣成的青松花纹,正如他整个人的气质,坚韧,沉默。
喻幼清自然的搭上他的手臂,“北疆偏远,我说过不必陪我的,你才科举完,正是分官职的时候……”
“公主。”沈松出声打断,“这是我自愿的。”
他对nV子向来不善言辞,说完这话后正对上喻幼清目光,耳根微红的别过头去,“舟车劳顿,公主必定累了,先下来安定吧。”
“公主!”此时远处传来一声呼唤,一位五十岁上下的将领唇瓣微张,健步如飞,到她跟前后就愣住,眼眶浑浊但视线清明的双眸将她打量着,两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轮。
“公主亭亭盖矣,老将军在天有灵,Si也瞑目了!”说着,他一拱手便要跪下,“老臣当年有负将军,承蒙公主不弃……”
“文德叔。”喻幼清脱口制止,冲上前扶住他的大臂两侧,“莫要如此折煞幼清,当年之事各有难处,我祖父从未怪你。更何况幼明登基三年,若非您在北疆苦守,天下如何能够安定?”
赵文德听到这话,心中又愧又喜,一时老泪纵横,用衣袖在眼角擦拭。
当初他也是陈老将军的旧部,可那一年老将军被先帝斩首,他为了保住一家老小辞官躲回老家苟安,终日活在愧疚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有人带着喻幼清的手书求他去江南,去喻幼明的身边,手书字字情真意切,他怎么不动容?便去了江南同喻幼明一起蛰伏。
再到后来喻幼明登基,他才主动请缨来镇守北疆。
见自家那一向不苟言笑的主帅泪涕纵横,再回味喻幼清方才说的那番话,有些雄心抱负的将士们已然明白了这位公主的得人心之处,心中也为自己考量起来。
赵文德这才注意到喻幼清身边的沈松,他忙整理衣衫,问道:“这位是……”
“这是沈松,今年科考一举夺魁拿下状元,同时也是我的……”
“报——”
不等她把话说完,一位将士急匆匆进来,跪在众人身上,“公主,将军,盛将军回来了!”
军中之人纷纷流露惊诧喜悦之sE,齐齐回头,朝着军营入口瞧去。
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像是几根琴弦,喻幼清的心绪被轻轻拨动,怪异酸涩之感悄然蔓延,她蜷了蜷手指,也扭头看去。
一别三年,盛舒怀的身材更加魁梧,从前那张飞扬肆意的面庞更添稳重,眉宇间已有了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