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写几个字，我当时太害怕了就答应了，就是那上面的字。
楚慧那人长什么样子能看到吗？
不重要的人他后来把帽子往上抬了抬，但也只能看到眼和眉毛。
刘冲想了半天回答道。
楚慧你描述一下。
楚慧抱着她的画板坐在对面。
跟随着刘冲的描述一步一步画出来了一双丹凤眼和一对凌厉的浓眉。
她翻过画板冲着刘冲问道。
楚慧是这样吗？
不重要的人眼睛可以再小一点。
她的绘画技艺堪称一绝，每一笔、每一划都充满了力量与精确度。
在画板上涂抹了几下就改好了。
楚慧这样？
不重要的人对对对，就是这样！
朱志鑫好了，没你什么事了。
朱志鑫穆祉丞送他回去吧。
穆祉丞嗯。
……
朱志鑫他没说谎。
出了审讯室后朱志鑫对众人说。
陈天润嗯，从他的眼神和动作中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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