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他们是侵略者,我们必定要消灭他们,向生而死,向死而生,不惧怕黑暗,面对光明。’”他微微冷笑,“你诱导着每一个船员成就你的大业。其实你总在伪装,装的太像了,搞得我刚开始都信了。”
市长不出意料的笑笑,道:
“如此说来,我是为了成就船员阵营之大业这样的了。这是真是假,何人能知?——知了又如何?”他斜睨了警长一眼,“是,你最善良了。”
接着他便默然不语。
半晌,他冷声道:“你既然来了,又是什么的,我看便也不必隐瞒罢。”
“我那些属下,”警长并未正面回答他,“阁下按理应知,现第五方阵营中只有小部分旧部,大多数还是来自船员阵营。”
“他们既要弃我,我也不拦,阵营里总是有叛变之人的。”市长若无其事,似乎此事与他无关。“警长,你终于回来,今天,你我也不必再云遮雾绕。”他轻声道,“各自虚伪的面具,便由对方摘下。”
市长眼眸无波,有即将尘埃落定的狠辣。
“你誓言已成,你自己呢?你便是曾经忠过船员阵营的人,正好就此收手,投降船员阵营,我便你留你一命,就当这昙花一现第五方阵营,从未出现过……”
警长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从未出现过?”
“我第五方王图霸业,终有一日会成,到时船员阵营可不一定……阁下的意思是,我父母冤死,舰长牺牲,浩浩荡荡第五方,若不是有幸存之人,便皆被阁下覆灭?血海深仇难解,一语便罢?”
他句句带刺。
“直至今日,我什么都明白了,第五方,是真正的船员阵营。而侵略者,又是谁?”
警长扬手:“是你们所谓代表正义的‘船员’?”
“‘船员阵营’侵略了‘第五方阵营’,‘第五方阵营’便是‘船员阵营’。这可是旧史,只是后来尽皆被销毁,偌大飞船中万数船员,尽无人知。或许跟你一起叛变的属下,为保全颜面,已无存活于世间之人了吧。”
“不用如此之扯,”市长笑得讥诮,“你就是为了那个复国誓言的,伪装到现在,当时我还相信你是真正义。”
“再相信也是你的幻象,”警长笑意疏离,“如果不给你制造朦胧幻象,国王死后根基不加稳,在我万众瞩目时叛变,第五方真不能复国。”
他轻快拂过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