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多得多,
“你要杀他,便先杀我!”
焰火师父母忽地挡在他身前,而焰火师一把将他们推开,仰头叹道:
“她死了,我也生无可恋,我存了一大笔钱,父亲母亲,儿子若有来世,必报养育之恩!”
他抬头便往警长的剑尖撞去,而父母死死拉住他,哀哀哭泣:“儿子,你是要丢下我们,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父母之爱子,必为计深远。
警长的脸色,隐约白了白。
从前舰长没有来时,父母也是如此对他好,却一朝失去,化作泡影渐渐破灭,如今,重现。
“焰火师,”警长决绝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我杀你妻儿是无心之失,原本我也不想针对你,可你不仅侵害船员阵营将我亲友皆灭,也不用纠缠,恩仇难解,我们便正面打一次,将一切化解。”
焰火师笑意苦涩,蓦地想起他与警长种种恩怨情仇,一切纠缠,皆从此开始。
那夜她倒在我怀里,一支箭深入心脏,鲜血淋漓。
我才明白,船员,从不是善良的代表人物,那不过,是个伪装。个个都戴着善良的面具,他们向世间展示光明与美好,却将暗黑核心埋藏,而世人懵懂,相信那所谓的正义。
风雨飘摇,雨中玫瑰凄艳绽放,谱写太空之绝唱,也不知那花瓣上,几分是花色,几分是血色。它吸收着底层人民的鲜血,每片都是用鲜血浇灌的,它给世人展示美丽动人的花瓣,背后是万千冤魂哭号。
世人皆醉我独清,世人皆浊我独清,一束光照进铁塔照映出黑暗,这束光便有了罪。
自己不必漂流四海食不果腹,可真正想要的,我却从来没有得到。
而警长也怔在那里,一瞬间,时间倒流。
那还是太空和平时期,他出去打猎,天色渐暗下来,他和一众船员准备回飞船,这时一只野兔奔出,他迅速拉弓弦,将箭射出,箭很快穿过森林,消失不见,自己发现根本没有打到野兔,便惋惜离开,也没放心上。
不想天意弄人,焰火师正与妻子散步,那箭正射在她身上。
自己过去看了看,认为应该没有大碍,是皮外伤,便回了飞船。
但焰火师妻子伤势极其严重,又怀了孩子,这箭致命,直接一尸两命。
两人心念电转只在一刹那间,两把长剑齐齐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