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血脉的身份添油加醋,编成流言传播,看你,究竟是否会功亏一篑?决定的战斗还在后面。”
警长面无表情,心中却一动:他知道了?他又为什么会知道?
他怔了怔,因为心神分散,手也按得不紧。
恶魔在日光下,露出讥讽笑意,手指微微震颤,内力在指间即将涌上。
这万般恩仇难解,这无数内心纠缠,只要往前一送,便可彻底了结。
自己留这个心腹大患大久了,他必会影响自己。
他手却忽然停住。刚刚那一捏……
“别捏我啦,好不公平,你牵小情时,为什么那么轻柔?!哼,不想理你,警长你偏心。”
飞船上十岁少年,牵了警长与情报员的手,而警长存心要捉弄自己,轻轻一捏,脸上神情温暖而又调皮。
记得初遇他时,他们携手走过那段快乐的旅途,他几乎是自己人生一束光,照亮他半生黑暗。
当年手腕酥酥痒痒,他又捏了警长一下,情报员在旁边笑翻,说自己是个吃瓜群众,看他俩这样,真是独自丢下自己,警长好是“喜新厌旧”。
他们皆以为是玩笑,然而多年后不剩明媚光亮,风云突起,他再一次做出这个熟悉的动作,目地却如此决断森冷。
那一刻,无数光影重来,多年前的友,多年后为敌。
他淡淡露出苦笑。
还能回到从前吗?
这个问题只得存于心底。
警长早已回过神来,内心存了疑惑,感觉他状态不大对劲,怎么失神了?
良久的沉寂,恶魔长叹一声,手渐渐松开,垂落在袍角阴影中。刚才自己没有伤他,更没有杀他。
心念流转,罢,罢,放你最后一次,没有指痕,没有痛楚,可这是他最容易杀他,而又近距离面对他,唯一可以亲手杀了他的机会。
警长目光变幻,也将手松开,半晌闭目。“你放我一次,我也放你一次,将来,我还是光明正大,将你斩下好些。”
恶魔还是那淡漠表情:“我可不会乘人之危,这种方法,只有小人会用。”
警长起身离开,不再看他。
下一次见面,他神色寒冷如覆了霜雪,你必亡。
正当他快要走出时,突然转头,扶了一下墙砖,顿时一阵天旋地转,黑暗密室瞬间开启,里面是一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