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内鬼想着前几年,咒术师颇受教父大人重用,一瞬间都在想,当教父身边人实在太过危险,出一点儿差错都会要命。
咒术师用手按住地面。
到底是谁?是谁?是谁?
这很明显是一场局,背后编织者留下了禁书,却这么久,这么都没有告诉教父,直到今天才“恰巧”将此抖出,给了他一记重击,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来人!”教父语气肃然,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将他带下去审讯!”他怒道,“务必让他吐出实话,到底是谁指使的!”
欺诈师上前跪下:“父王,儿臣绝不是第四方,也绝无不轨之心,父王明鉴!”
“欺诈师,”教父猜疑地望向他,“若你真是清白的,还是验一下,才能证明。“父王!”欺诈师刚想继续说,教父抬手,他也不敢再讲。
“大人,”一批内鬼阵管的老人道,“DNA检测技术虽好,但终究发展不全,说不定就是当年,检测结果让人修改了。
而一部分人齐齐跪下:“大人,可以滴血验亲!”(近代,有些事物偏古代,右些东西偏现代)
“小人附议!″
教父无奈:“行吧行吧。”
没有附议的内鬼,心中微微一震:真假王案,这几乎是近几年来发生的最大的事情,结果又会如何?
教父冷着脸,用匕首一割,在碗中滴了一滴血。
欺诈师冷笑:“父王,您若不信我,儿臣也没有办法。”随即他不再犹豫,将血也滴了进去。
见证结局的时候到了,大家屏息静气,大厅里,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那么静。
碗里的血,在清水里游动,欺诈师静静看着,唇角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漠笑意。
他不怕,反正自己还有招。
那鲜血虽然游动地极为缓慢,但很明显在慢慢靠拢。
教父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但微微松了口气——他当然希望,欺诈师是自己的儿子。
眼看两滴血便要靠在一起,两滴血的距离,几乎只有一根丝线那么近,大家差不多放松了——自己吓自己,还以为世界上最离奇的案件即将上演。
但大家还是盯着那么死,眼神中目光坚毅,然而,过了一会儿,血再未继续游动,而是停留在原地,划清了最森冷的楚河汉界。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