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露出被雷劈了般的神情。
警长到底是什么意思?
内鬼们也坐直身子,这事情他们怎么不知?难道是因为他们等级太低,打听不到这些大事?还是另有原因?
而后面一个身影似乎有些不安,第四方,第四方。
顾知初有些欣喜,可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
警长怕他无声无息死在这狱中还无人知晓,干脆将事情闹大,既已闹出这等大事,他绝不可能直接死在这儿,毕竟关于叛国这种大事,必须要市长再审。
到时以警长巧舌如簧,必定翻盘,那自己可能往命不保!
既然已经到这种地步,不如再干一件大胆之事,本来逼供便是违法乱纪之事,若再让他把此事报出,他自己又当如何?
那船员咬牙,无毒不丈夫,不如此时便将警长杀之,以绝后患!
木以成舟,现在他也顾不得有什么杀警长的理由。
“休要胡言乱语混淆视听。他冷冷一笑,太阳光映于他脸庞之上格外刺眼,惨白至极。既是如此,就别怪我了。有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他拿起桌上一样东西,上面似乎还透着隐隐的血迹,警长只淡淡一瞥,就已明白,为什么每一个被无辜投出的船员,一开始死活抵赖,到最后却都承认,不管是真做了,还是根本不清楚事情缘由
——不用讲也知道,刑讯逼供。
“这个东西,是不是挺像隔壁船员拿来演奏的乐器?——确实像,但也不是一个东西。只要一拉,它便会收缩夹紧,到时候就会将你的手夹得鲜血淋漓,而十指连心,钻心之痛几乎会让你生不如死……哎呀,这也怪不了我,谁叫你如此?”他眼底寒光闪过,“开始吧。”
“我夹你大爷的!”正当警长思考对策之时,一个如疾风般劲猛的声音传进来,顾知初的手指尖,似乎颤了颤。
“情报员?你来这儿干什么?不去工作就来我这儿扰乱办案?难道说……你是他同伙?”顾知初故意露出深思之色,“来劫狱的?”
“谁说我是来劫狱的?我只是来视察一下,不想某人手段阴狠高深,小人甘拜下风,我还想将市长大人叫来,与我一起领略某人的英姿。”
“你!”
那船员气得上前一步,却也不敢动手。以前警长与情报员为同级,他还比警长低上两级,情报员也压他一头,他不可能对情报员动手,那算